開啟車門,將那人拖進車中,然後自己趕車。
他知道後頭有不少人跟著,他等著他們追上來,等著他們發現異常現出身形。
跟著的都是高手,想要擺脫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還是將他們引出來,解決了他們在把安瀾送到凌逸風身邊,儘管與凌逸風制定的計劃不一,但是他是為他好,也是因為凌逸風不會讓自己冒這個險,因此本就如此決定的他並未將之說與凌逸風聽。
只希望自己的這兩個徒兒,最終能夠排除萬難,快樂幸福的在一起。在現實中,他太久太久沒看到終成眷屬的有****。
陽光透過枝葉傾瀉而下,寒冷的空氣裡有了一絲暖意,不過沒人去感受,無論是駕著馬車疾馳的江震天還是在後頭緊追不捨的錦衣衛,雖然他們此時穿著很樸素,但是從他們的輕功來看,江震天知道,只有錦衣衛才有這樣深厚的功力。
所幸跟來的不多,只有不到十人,想來皇上雖然不放心,但還是存著僥倖心理的。
在一個稍微空曠的草地上,江震天突然停下馬車,然後站到馬車旁邊,等著人來。
彷彿只是瞬間,便有八個身著勁裝的男子出現在江震天面前手上拿著刀。一人道:“江前輩到底寓意為何?”
“如你們所見,老夫要帶徒兒走,卻不曾想被你們跟著。”江震天淡然道。
那人又說:“這是皇上的意思,您想必是知道的,違背皇上,您可知後果。”
江震天哈哈笑了笑,捋著鬍子說:“老夫還不曾怕過何人,你們要是有本事,自來取走老夫的命。”
那人用力捏了捏刀柄,眼睛直視著江震天,冷冷的道:“動手。”
旋即,四人立即攻向江震天,而另外四人則朝著馬車飛去,安瀾才是關鍵。
江震天一邊要對付這四人,一邊要護著安瀾,形勢雖然嚴峻,但是江震天卻不擔心,表情從容淡定,就算自己的體力不敵這八人,他也還有應對之策。
打鬥了一會兒,即使雙方不分上下,但是畢竟上了年紀,江震天感覺有些累了,想了想,還是不要讓凌逸風等得太久吧,不然他沉不住氣趕了過來,到時候就不好了。
只見江震天身形快速往後退去,而後手伸向自己腰間,一個錦衣衛連忙掩住鼻子道:“小心毒粉!”
其他人也看到了江震天的動作,原本要上前搏鬥的身體迅速往後退,並抬手掩住鼻子。
江震天輕輕地將手中的粉末往空氣中撒開,白色如霧一樣的粉末很快消失了,可是那八個錦衣衛卻嚐到了這毒粉的滋味。
他們感到全身上下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穿梭,實在是太令人難受了。那種感覺,讓他們覺得以往的皮外傷痛都是小菜一碟,此時他們癢得,真恨不得自己給自己幾刀,興許那樣還好受一點。
江震天笑著看他們,這種毒藥還是前段日子才研製出來的,都還未跟安瀾分享過,名字也還沒取,不過他不打算去傷那個腦筋,以後就讓安瀾來取吧。
這種讓人渾身發癢的毒藥以前並不是沒有,但這是進過改進的,藥的作用力自然是提高了很多,就算用次來要人的性命,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其實要解毒也並不是太難,可如果繼續下去,毅力不好,忍受能力不好的話,很有可能就自殘或者自殺了。
江震天與這些錦衣衛並不算有仇,此時他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他並不想要他們的性命。所以他對他們說:“先前曾經過一條小溪,你們不會忘記吧?你們回去,在那水裡泡上兩個時辰,身上的毒就會好了。”
那些人手上不停地在身上撓著,江震天的話他們聽到了,可是心中還是存著狐疑。
江震天自然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於是聳聳肩,道:“信不信隨你們。”說完他便往馬車走去,時間浪費的有點多,還是趕緊去跟凌逸風會合比較好。如今他的這個一向冷靜的徒兒已經不冷靜了。
他沒有回頭去看那些錦衣衛有沒有跟來,就算他們真的試圖跟來,那也不會如願。馬車再次奔跑在山林之中,而躺在車上的安瀾,對於所發生的一些,一點知覺都沒有。
再次有知覺的時候,安瀾是被夢魘糾纏著,還有腦袋裡一陣陣突兀的疼痛。雖然對這樣的情況習以為常,但是每次經歷,仍是無比難受。
她很想睜開眼睛,很想結束這些早已不陌生的夢境,結束那彷彿讓自己的腦袋爆裂的疼痛,可是這些都很難。
凌逸風看著睡夢中痛苦的安瀾,心也疼痛無比。這將進一個月的時間,她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