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金香像是不曾見到姜子逸和鳳青雲一樣,臉‘色’依舊清冷美麗,跟那‘女’子說道。“再問你一次,應不應戰。”她向前行了一步,氣息如一座大山撞了過去,讓那‘女’子頓時變‘色’倒退好幾步。
洪友松他們的做法跟鬱金香一樣,都是無視了前來‘插’嘴的姜子逸,對方確實歷害,承認自知不敵,居然惹不起,難道還不能無視嗎。
“你……你……。”那‘女’子臉‘色’如紙白,剛那股氣息讓她幾乎窒息,如果應戰,瞬間即死不可,金丹與元嬰相距如一道天地般的溝壑。
姜子逸臉‘色’如水,讓人看不出他到底是何心情,只見他一個輕拂,輕易地化解了鬱金香施出的壓力,其人也是橫在了那‘女’子身前不遠,有些倨傲地道。“鬱家出來的人確實好不威風,今天算是見識了。”
鬱金香像是這一時間才見到他一樣,語氣極其不客氣地道。“威不威風乾你何事,我只是在教訓一個得罪我朋友的人而已,難道你一個不相關之人也要‘插’手,不覺得自己的臉面太大了。”
她的話讓很多人吃驚不已,皆是不敢相信地看著鬱金香,對方年紀不過二十多些,可是語氣裡卻是不加掩飾地暗裡嘲諷,姜家是一個龐大的大家族,實力霸道,能與如今的聖地抗衡。
可偏偏如今冒出一個很多人都沒聽過的‘女’子出來,這確實讓他們瞠目結舌不已,而且姜子逸還是一個曾經得過一角帝經的人,這就更加不可思議起來。
“此人真是膽大妄為,居然敢這樣跟十聖傑第二的姜子逸說這樣的話reads;。”
“我看她多半是仗著這裡的規則,這才肆無忌憚,不過她得意不了多久。”
“聽姜子逸說,此‘女’來自鬱家,這鬱家很歷害嗎,為何我不曾聽過。”
有見識的一位修士小聲說道。“如果這個鬱家是上古時代的鬱家,那確實讓人忌憚。”
“上古時代?”另有人生出疑‘惑’道。“那是多少年前的家族。”
“無人知曉,只是聽說他們很古老,可以追溯至太微的一些聖地創始之時。”
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氣,道。“這豈不是有幾十萬年之久。”
“肯定不止的,百萬也有可能,上古時代很遙遠,誰也不能說出個大概的時間。”周圍的很多修士你一言我一句,很快就把鬱金香的身份暴了出來,至於玄真‘門’的弟子,更是聽得臉‘色’蒼白一片,感覺踢到硬板上。
“我們太微存在的古老家族已經沒有多少,但他們確有很強大的底蘊,有些聖地都不敢開罪他們,可以想象這些家族的可怕。”道開秘密的那位修士搖頭嘆道。“這些玄真‘門’弟子惹了不應該惹的人,那就只能怪他們倒黴。”
姜子逸不過十八、九歲,但他有少年的狂傲,聽到鬱金香如此強橫的話,他的臉容瞬間被冷‘色’取代,一雙目光‘逼’視著她,道。“天下之事,只要有理,我都管得著。”
“什麼理?”鬱金香冷笑連連地看著他,道。“我看不是理吧,是訛吧。”
“一個死了的人,談來有何不可。”姜子逸也曾在自己的堂哥姜華逸面前提起過,所以對於二十年前戈壁一事,他也是非常清楚,不過在他看來,夏心不過是一個被時代淘汰過的人,如果同一個時代,自己早有可能一巴掌拍死他。
鬱金香不由恥笑道。“二十年前,你一個還沒有崩出來的人,有何資格來談,前輩不尊重也就算了,居然還口口聲聲帶著輕蔑之音,你的族人看來還沒有好好調教好你,然後就把你放出來賣狂。”
“你找死。”姜子逸終於動怒,踏出一步,一股無形之氣撞向鬱金香,打的正是她的左臉,想以此來羞辱她的顏面。
“那你是犯賤。”鬱金香同樣不甘示弱,纖手拂出,百道氣機刺出,像是有百縷劍芒透‘射’而出,就連周圍的很多修士都忍不住倒退而出。
雖是一個拂衣,但卻極是凌厲威懾。
‘波’!!!!
姜子逸打出的無形之氣雖然歷害,但鬱金香拂出的氣機更勝一些,不僅刺滅了無形之氣,更有一些刺了過去。
“鬱家不愧是上古家族。”姜子逸暗下自語,心中那股傲氣更甚,他一個彈指飛出,透過來的氣機也被他瞬間化解。
兩人的進攻很快結束,都沒有再出手,有人暗中傳音警告,如果再有動作,將會把他們丟出此地。
“敢否到城外一戰。”姜子逸起了鬥心,剛剛的話對他來說是一種不客氣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