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不幸,讓你教會這些……”
“喂,喂……”
情況突變讓久木有些發慌,凜子卻仍自顧自地說:
“難道不是嗎?這種事又不能對別人說!”
的確,魚水不諧而失和的夫妻,很難跟別人提及這種事,就算說了,也只會單純地被認為是耐性不夠或為外遇找藉口罷了。
“夫妻魚水和諧確實令人羨慕,能夠這樣,就不會有任何痛苦了,不過我有幸和丈夫之外的人獲得和諧……”
這一點久木也有同感,完全瞭解凜子的難言之隱。
“夫妻多半都合不來,我們現在遇上了合得來的人不是很好嗎?”
他們現在除了認同這一點,沒有別的話好說。
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多。
不經意間,談及到阿部定,耗去不少時間。
外面風勢猶強,但雪已停,看樣子明天可以回東京了。回去的時間還沒定,但如果十點要趕到公司的話,必須相當早起。
也該睡了,久木輕輕翻過身去,凜子卻從後面靠過來,把手伸向他的兩腿之間。
久木輕輕按住她的手說:“該睡了。”
“只是撫摸,可以吧!”
在講述阿部定的故事之前就曾經動了一番雲雨,久木已精疲力竭沒有力氣再回應。
任憑那輕柔的手撫弄,隔一會兒,凜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那個吉藏很有一套嗎?”久木感覺她似在進行比較,但仍照著看過的資料回答道:
“他是床上技巧很好的人,精力充沛,而且可以長時間剋制自己,使女方滿意。女方自己也說,吉藏是她認識的男人中最出類拔萃的一個。”
“她把它整個切下來會不會就是因為這?”
“當刑警問她為什麼要切下來時,她回答說:”因為那是我最最喜歡、最寶貴的東西,如果就那麼擱著的話,給他清潔屍體的時候他老婆肯定會碰到,我才不想讓任何人碰呢。而且就算我把他的身體留在旅館裡,只要我帶著他的那個部分,就能感覺到吉藏好像就在我身邊,我就不會寂寞了。‘“
“她真是個坦率直言的人。”
“關於在床單上用血寫上‘定吉二人’這件事,她是這麼說的:”我覺得一旦把他殺了,他就完完全全屬於我了,我就是想告訴大家這一點,才從我們兩個人的名字裡各取一個字寫上了。‘“
“這些話是登載在什麼地方的嗎?”
“在刑警的審訊筆錄裡有清楚的記載。”
“我真想看看這份筆錄。”
“那等我們回去以後我拿給你看好了。”
久木說到這裡安靜地閉上眼睛,任由凜子繼續握著自己的陽物。
11。即將面對難關
是夜,久木夢見了阿部定。
是從日光返回的途中吧,久木搭電車回到淺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