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擰緊了眉頭。
“沒有。”陸子悅否認。
顧佑宸猛地一用力,將她擁入懷中牢牢的抱住,下顎抵在她的肩膀上,手撫著她的背,不說一句話。
陸子悅感覺到他對她的緊張和在意,僵硬的身子慢慢放鬆了下來,心裡酸澀不已,緩緩抬起手要搭上他的背,卻在半空挺住,握緊了拳頭按捺住,放下了手。
“陸子悅,你比我狠。”顧佑宸悶悶的道,帶著抱怨的語氣,聲音微微沙啞。
“顧佑宸,我們就這樣算了吧。”
陸子悅緊咬著唇,不讓自己的情緒太過於外露,免得忍不住哭出來。
她這幾天靜下來總會想和顧佑宸的重重,他們初遇的太不完美,彼此看不順眼,各有誤會。相處的時候總是有許多的摩擦,免不了有爭執和傷害。彼此的心裡都有惦念的人,不能完完全全的放下,對彼此來說都是折磨。
失去的孩子,成了他們心裡的痛,在一起並不能改變什麼。
放下,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她現在全部的心思都在樂樂的身上,她只想讓樂樂痊癒,然後將樂樂帶回來照顧養在自己的身邊,將他撫養長大。其他任何的事情,她都不想去多想。
顧佑宸從陸子悅的話中聽到了一絲決絕,她似乎已經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不願意再做出改變。
他摟著她的手更緊了幾分,害怕從心底滋生,前所未有的感覺。
今天,無意間得知她出現在醫院的訊息,他想都沒想撇下公司一大堆事,就飆車跑了這邊就看到她站在公交車站,形影單薄,看她似乎廋了,他心疼了。
可是,她開口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我們算了。
什麼叫做算了?什麼才算是算了?顧佑宸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陸子悅,我們是要結婚的。”顧佑宸抓著她的肩膀,低頭看著她的雙眸,想要從她的眼底看出她對他的不捨。
可是,陸子悅的眼神太堅定,她已經不打算回頭了。
“說話啊,我已經命人給你做了鳳冠霞帔,你穿上肯定很好看。”
陸子悅垂在身側的手緊握住拳頭,指甲都嵌入了皮肉當中,哽咽著道:“你的鳳冠霞帔還是留給其他人吧。”
顧佑宸也是有自尊的,陸子悅三番兩次的拒絕,他還能怎樣,看著她鬆開了手。
陸子悅心梗了一下,強忍著想要抱住他的衝動,轉身快步就走。
第坑深161米:同住九龍灣
她越走越快,腳步凌亂,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跟掉金豆子似的,控制都控制不住。
直到最後,她確定顧佑宸看不到她了,她才在花壇邊上蹲下身子抱著雙膝蜷縮著,眼睛哭的腫脹的難受,身體的疲憊帶著心情的低落讓她不願意再動。
天總是說變就變,跟人的心情似的。
昏暗的天色忽然颳起風來,席捲起地上的落葉,發出颯颯的聲音,初冬的天氣總是灰濛濛的,連帶著她的心情都是灰色的。
陸子悅覺得冷,抱的更緊了幾分,在冷風中瑟瑟發抖,卻仍是不願意動彈。
她像是在自虐,似乎這樣才能刻骨銘心。
天色變得太快,烏雲飄在空中,雨水驟然而下。
陸子悅昂頭看了眼天空,低頭間看到停在眼前的一雙皮鞋,心悸,忍不住抬眸看向他。
雨水將他的臉潤的溼透,碎髮貼在額頭,水沿著他的眉睫而下,順著他那臉上冷硬的線條低落下來。
陸子悅片刻的失神,心彷彿在這一刻停止了跳動,她很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一秒,不要在往前。
她怕自己後悔,卻又怕自己放棄。
她怕他再一次的靠近。矛盾的她沒有了再一次拒絕的勇氣。
雨水滴落在她的眼上,讓她幾乎睜不開眼,看著他的視線也變得模糊。
顧佑宸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她的肩上,凝視著她,之後不說一句話轉身邁步離開。
在他離開之後,陸子悅緊抓著他的外套,哭的泣不成聲。
是她選擇放棄的,是她說算了的,為什麼她心裡那麼難受,心像是被人緊緊的掐著,讓她透不過起來。
“陸小姐?”一個身影擋在她的眼前,頭頂撐起了一把傘擋住了風雨。
陸子悅抹了把眼淚,抽噎著,抬頭看向眼前站著的人,“楚香香?”
楚香香笑了笑,“記xing不錯。”
在醫院落下一點東西便回來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