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唰的一下就青了。
不敢置信地指著楚漣:“你、你……你把朵朵怎麼了?”
而璇霄大人卻比他淡定得多,雖然臉都快結冰了,至少聲音聽起來還算比較平靜:“她有沒有受傷?”
“有老君的丹藥養著,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楚漣起身,將白色幔帳拉嚴實,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條斯理地穿著,恢復面癱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不自在:“朵朵昨晚累了,讓她多睡會兒,有事出去說。”
蒙著被子扮鴕鳥的某朵,那個無地自容啊,臉滾燙得快著火了,又是一個悶騷的男人!
什麼理由不好說,偏偏要說這個,雖然累了也是事實,可你幹嘛非要在“昨晚”二字上加重語氣,生怕師傅不知道老孃昨晚跟你滾了一夜床單嗎?!
安靜了一會兒,然後聽到關門聲,隔了很久很久,確定屋裡沒人後,某朵將腦袋伸出來,再將幔帳撩開一條縫,眯著眼睛做賊似的瞄了一眼。
脫力地吐出一口氣,真走了,甚好甚好。
此時不開溜更待何時?
蹭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三兩下穿好衣服,開門一溜煙地逃沒影了!
出了門才知道,此時哪裡是楚漣說的“天還早”,這分明是第二天傍晚了。
女帝登基禮定在三天後,皇榜一貼出,各洲都在舉行盛大的慶典,而帝都更是熱鬧。
入夜之後,整個帝都萬般星火,寶馬香車,川流不息,燈火光焰,照夜如晝。
某朵原本出來是想四處逛逛,但看到街上的人潮,忽然又沒了那份興致,放棄了這念頭。
可一時間也不想回金喜閣或是璇霄家,於是就這樣獨自一人漫無目的地走著。
一道焰火在身邊綻放,火樹銀花星如雨,極盡絢爛璀璨。
聖河畔不少百姓正結伴放燈,朵朵駐足觀看,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