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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沒事湊熱鬧

像是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鄧若南突然往顏琸傾身旁擠了擠,用手捅了捅她的手臂,還故作高深地衝她眨眨眼睛。

不得不說鄧若南做這樣*化的動作非但沒有一點違和感,反而還帶著一點少女的天真爛漫,若是男人,想必早就被她迷得七暈八素了,可問題是面對她的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免疫力與日俱增的女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顏琸傾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照舊夾菜扒飯。以她對鄧若南的瞭解,這女人接下來肯定會不動聲色地透露一些爆炸性的新聞,而且內容必然與她有關。而她的正確做法就是,開門將這女人推出去,然後關上門,上保險,看電視,睡覺。

只是十分可惜的是,計劃的第一步還沒有來得及實行,鄧若南已經忍不住先做起了嘴部練習。

“我聽說過幾天就是葉皓然的生日,公司會舉行一個很大的party。”鄧若南特意玩味似地挑了挑眉,問道:“你去不去?”

還用說嗎?自然是不去。

可顏琸傾依舊還沒來及地開口,就被鄧若南那個聒噪的女人搶走了說話權。

“我覺得你很有必要去一下,因為我還聽說那個傳說中如王子般高貴俊逸的葉總會在那天宣佈一件很重要的事,其重要程度關乎葉總的幸福。”

說完也沒個停頓,鄧若南用媲美探照燈一樣的眼睛先是在顏琸傾身上掃了幾圈,然後嘖了幾聲,繼續說道:“我都這樣說了,妞,你沒道理不去啊,你說,是不是”?

顏琸傾也沒說話,只是拿眼睛一直看著鄧若南,看得鄧若南心裡發毛。

說起來顏琸傾一眼看上去挺乖巧的一個孩子,面部和善,也沒有什麼脾氣,可真正瞭解她的人就會知道這不過是表象,如果說像顏琸傾這樣大逆不道的反叛分子也能劃分到乖巧的行列,那麼世界上也就不存在不乖巧的人了。

說起了解顏琸傾,想必沒人比鄧若南更瞭解她,就連顏琸傾本人也十分納罕鄧若南怎麼比她更瞭解她自己,既不是外強中乾,也不是色厲內荏,而是外表的假柔弱,內心的假堅強,嚴格說來,她不過是一個倔強到脆弱的人。

就在鄧若南反省自己是不是開玩笑開過頭的時候,顏琸傾一聲不吭轉身走向臥室,那樣凌亂的步伐,那樣憂傷的背影,讓鄧若南忍不住說出更過分的話。

“與其固步自封,不如早死早超生,小顏,你自己看著辦吧!”

顏琸傾的腳步沒停,她知道鄧若南定是誤會了什麼,算了算了,她想誤會,就讓她誤會好了,反正這女人一向精力過剩。四肢一攤,她就以一種十分疲軟的姿態趴在床上。其實她心裡倒不是難過,而是不知道如何面對葉皓然。

只是剛躺在床上沒一會,廚房裡又傳來一陣異常清脆的聲音。

顏琸傾將腦袋鑽進被子裡,用手捂住耳朵,想用最粗笨的方法——掩耳盜鈴來麻痺自己。

照鄧若南這樣的砸法,她相信過不了幾天她家的鍋碗瓢盆全部都要添置一批新貨。

她就搞不懂了,同樣是人,為什麼像盛翊軍那樣粗手粗腳的男人都可以秒變掌勺大廚,反倒是看起來一副賢良淑德的鄧若南卻如此的廢柴。

難道真像某人所說的那樣,上帝從來不會有失偏頗,假如它給你一副金嗓子,那它絕對不會再給你一盒金嗓子喉片。

顏琸傾想上帝肯定是給了鄧若南這女人一個蘿莉的外表,並且陰差陽錯地給她注入一個御姐的靈魂<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顏琸傾承認鄧若南在某些方面確實可以稱得上是女強人,但是並不是所有的女強人在所有方面都完美無缺,她們身上也有一些缺陷,有時弄不好,就是致命的麻煩。

顏琸傾記得白天她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自行解決”,結果鄧若南真的就自行解決,開門換鎖,最後還十分得瑟地跟她說,“我順便幫你裝了一個防盜門”,說完就用那雙明媚的眼睛死死盯著她,頗有種“你不表揚我,我就跟你急”的意思。那露骨的視線透露出來的資訊十分直白,大致傳達這樣的內容:你趕緊誇我吧,別不好意思,我像那種誇了就臉紅的人嗎?行了,要誇就趕緊誇吧!姐姐我可是很忙的……我說你別不知好歹,給你誇獎我的機會,那是你的福氣……妞,你就行行好,誇獎我一次吧……

一想到鄧若南那眼神,顏琸傾的嘴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