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痊癒後,拙荊也忽然就沒了那些心緒低落的情況了。”
韓執一聽,眉頭一挑,問道:“章主簿這是何意?不妨點明?”
章詢笑道:“這具體是何原因,屬下也不知道,只是這般說了。或許是因為拙荊在照料屬下時,將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我的身上,無暇再去想那些令她低落的事情,注意力得到了轉移。”
“又或許是看到屬下在她的照料下,逐漸康復起來,心中有了成就感,覺得自己是被需要的,從而心情也隨之好轉。”
“屬下當時的那種情況,是屬於可遇不可求的,韓少卿可莫要學屬下。若是傷了自己,令娘子的情況愈發嚴重,那便是屬下之過了。”
韓執聽了章詢的話,輕輕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多謝章主簿提醒。”
既然如此,他便是收拾了一下心情,然後拿起了卷宗。但是這般情況沒持續多久,他就又一次抬起了頭,章詢還以為是要問什麼,結果只聽得韓執冒出一句:
“昨日剩下的那些糧商,可都有新的證詞?”
章詢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連忙笑答道:“復韓少卿,昨日剩下的那些糧商,已有部分給出了新的證詞。根據蔡府尹和戶部的核對,都對上了。”
韓執點點頭,狡黠地笑道:“既然如此,咱們就該把手,伸到那些個官員身上了。”
這下子,章詢也收起了剛剛的溫和模樣,正色道:、
“僅憑韓少卿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