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包老一家、或者是呂郎君、張郎君拉著出去。本是約好了與官人一齊做對,反倒是被耽擱了。”
韓執撓了撓頭,輕輕握住蘇軫的手,說道:“是我疏忽了,讓娘子這兩日沒能遂願。今日咱們就守在家裡,與你一起好好做對子。”
蘇軫淺笑道:“自然是好的,妾身也是想看看,官人近日來的文采,可有退步。”
“好啊。”
......
韓執去拿來筆墨紙硯,待到蘇軫被丫鬟服侍著洗漱好,便是和她一同坐在了坐榻上。
韓執將筆墨紙硯在案几上擺放整齊,又把鎮紙穩穩壓好宣紙,轉頭看向蘇軫,笑道:“老規矩,八娘你先來。”
“好啊。”蘇軫笑了笑,不帶思索,便是直接落筆寫道:“藕花盈,菱葉萃。清露凝珠,紛灑琉璃墜。風漾羅裳香細細,舟蕩晴波,驚起鳧鷗戲。
弄絃琴,揮墨繪。閒趣盈懷,心逐青雲意。倦倚荷亭觀鯉戲,綺夢悄臨,沉醉芳菲裡。”
韓執看著這首詞,人也是有些“頭大”。一時之間,倒是皺起了眉頭,蘇軫見他這般模樣,也是掩嘴輕笑,道:
“官人?這番可是對的出來?”
“我試試吧。”韓執拿著筆,隨後落筆:“暮雲悠,山徑緲。風嘯松濤,奏響鈞天調 。策杖凌虛穿谷窈,倦鳥歸棲,我意豪情浩。
嗅幽蘭,觀瀑驁。石上橫琴,狂曲囂塵掃。厭棄浮名金殿擾,夢逐煙霞,志向林泉抱。”
蘇軫看了這詞,乾脆也是不忍,直接是笑了出來,道:“好個官人,這還未有功名,尚未入朝為官,倒是開始不留戀朝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