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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娘子!蘇娘子!”
韓執和蘇軫正在家裡聊著,但是包芙和包婉的聲音直接傳來。他們兩個直接扭頭看去,包拯一家都來了。
“先生!”韓執和蘇軫此時連忙站了起來,“你們怎麼來了?”
包拯笑著道:“你們夫妻二人初來京城不過一月有餘,怕是除了三兩朋友,便是無人了。我和你師孃,便是想著來與你們一併過冬至。”
“多謝先生。”
包婉和包芙又是拉著蘇軫跑到一邊去,結果位置空出來,包拯剛剛好就是看到了《西洲曲》和《南風詞》。
包拯此時就感覺十分感興趣,湊上前去,看了起來。包鐿此時也湊了上來,問道:“韓官人,這兩首詞是......”
韓執說道:“這是我和八娘在成親前寫的定情詞,雖然沒有曲和格式。”
包鐿說道:“這倒是個好意境,倒是有那股夢幻綺麗的氣息。不知哪首是韓官人所寫,哪一首是蘇娘子所寫。”
蘇軫說:“《西洲曲》是官人所寫,《南風詞》是我寫的。是官人先寫的 《西州曲》,然後我才寫了《南風詞》,我是對詞,故而比官人的差一些。”
包拯說道:“但是這個詞的樣式,怎麼感覺有些眼熟,倒像是那首《無題》一般。”
“《無題》?”韓執和蘇軫對視了一眼,問道:“《無題》是哪一首詞?”
“第一句是‘山海半生漂泊’的那個。”包鐿開口道。
韓執一愣,蘇軫代為開口,說道:“不瞞包老,這首所謂《無題》,也是我家官人所寫。”
“噢?”包拯笑著看過去,道:“沒想到你還有此番才華?那《無題》有了曲,但是這兩首被你們藏於家中,沒有曲譜,倒是有些埋沒了。”
蘇軫此時笑了,道:“包老,這兩首詞的曲譜,是有的。”
此話一出,韓執自己都愣了——什麼玩意兒?這自家老婆不會也是穿越來的吧!?
包拯來了興趣,問道:“不知是誰做的曲子,不知老夫可否借樂譜一看?”
蘇軫點點頭,道:“稍等。”
很快,她就拿來了一個曲譜,也是工整的工尺譜。其中都是非常完整的曲子,韓執此時就看不懂了,悄悄問道:“八娘?”
“官人?怎麼了?”蘇軫眨巴眨巴眼,問道。
“這曲譜是哪裡來的,能組上我們的詞嗎?”韓執問道——他倒不是怕寫出了什麼驚世駭俗的東西,畢竟對方是蘇八娘。
但是若是組不上,那可就糗大了。
“妾身自己寫的啊。”蘇軫回答道。
韓執頓時目瞪口呆:“八娘你寫的?!”
蘇軫點點頭,韓執又問:“八娘這是何時寫的?我怎麼不知道?”
蘇軫此時就掩嘴偷笑,道:“官人怕不是忘了,琴棋書畫,妾身可是樣樣精通!雖不說比過陳娘子那三位行首,但是也能做個曲子的。”
“而且官人來了汴京後,便是要去國子監上課,妾身一人獨坐家中。記了賬本,便是無聊的緊。加之這兩首詞,日日掛在房中,無曲無譜,自然惋惜。”
韓執此時就不可思議了:“於是乎,八娘你就自己整了一首出來?”
蘇軫點點頭,包婉和包芙此時也湊上來,問道:“蘇娘子,不知可否給我們演奏一手?我們先前只是見過此詞,但是未曾聽過曲子。”
“是啊是啊,我們也想聽聽,說不得蘇娘子的歌喉更甚那三位行首呢。只不過......我們怎麼沒有見到你的樂器呢?”
蘇軫笑了笑,道:“那個琴自然不可能放在屋內,多佔位置啊。我只是放在了琴房裡,若是二位包娘子不嫌棄的話,我倒是可以帶著一起去看看。”
韓執此時就湊了過來,拉著蘇軫的胳膊,說道:“八娘八娘,我能聽嗎?”
“能,”蘇軫笑著拉住韓執,道:“這詞是官人寫的,妾身哪有不給聽的道理啊?”
“那就好那就好,八孃的曲子一定很好聽。”韓執此時就又開始拍起了彩虹屁。
蘇軫白了他一眼,嗔怪道:“真是個冤家,竟然這般不知羞。”
這時候,包婉和包芙又開始開玩笑了:“喲喲喲,這不知羞的冤家,可是冤在何處?又不知這羞在何處,莫不是蘇娘子無話可嗔,故而用了這句罷?”
“先前我們姊妹二人,便是聽得膩了,今日這樣,倒是有些瞭然。這冤,怕不是蘇娘子與韓官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