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飛醋,怕是有些疲憊,此舉還讓八娘省了走路的力氣。”
蘇軫被逗笑了,道:“既然如此,那就煩請官人,抱著妾身去用飯吧?”
但是說完,蘇軫忽然打了個噴嚏。嚇得韓執連忙用衣袖幫她擦嘴巴,道:“是哪個沒心的妖怪,居然敢背地裡罵我家八娘!”
“呸!淨是說些怪話!”蘇軫也忍不住嬌嗔了一句,就讓韓執抱著去吃午飯了。
......
蘋鸞樓裡,陳師師輕輕咳了兩聲,惹得在一旁調絃趙香香側目:
“好女兄?這可是犯了寒疾?”
趙香香此時就放下自己的長琴,來到了陳師師的面前,關心道。
後者喝了一口熱水,道:“無事,只是有些喉尖發涼,現在喝口熱湯,倒是舒服了不少。”
趙香香嘆了口氣,道:“若是生了病,趁現在去買一副藥回來,讓下頭的女使去煎了飲下。這樣不也好去接今晚的客人?”
陳師師笑道:“好妹妹,我只是簡單咳了一聲。瞧你這話,倒像是我命不久矣了一般。”
“這還不是擔心女兄?”趙香香見自己被對方奚落了,便嗔怪了一句:“莫不是方才所見的韓官人?女兄倒是菩薩心腸,將衣裳借於了他,自己倒是受了涼。”
“怎麼這般說話,人家家中怕也是有個娘子的,趕著買點心未穿衣裳,也是情有可原。”陳師師道,“我也就是做個順水人情,日後有機會,也好讓他來花費些酒錢。”
“就是怕他家那娘子,不願他來這煙火柳巷。”趙香香嗔怪道,“管的如此嚴格,怕也不是個醜八怪,怕官人見了別人,移情別戀去了。”
陳師師也微微笑道:“這說明她相夫有方,我又有何怨怪呢?好妹妹切莫多嘴了,若是不借,怕是那娘子也要擔心韓官人了。”
趙香香此時察覺不對,問道:“那好女兄,你又當是如何看出那官人有娘子的?”
“還不簡單?若非愛一女子入骨,怎會見得我等,卻又兩眼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