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笑道,“妾身犯了錯,自然也是要負責任的。”
“真的?”韓執無奈,畢竟到了這裡,再不乖乖聽話,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蘇軫點點頭,然後拉著韓執走進了屋裡,道:“自然是真的,妾身承諾的,自然是會做到的。”
“好!讀書!”
......
次日,韓執和蘇軫又是起了個大早,快速地收拾好了東西,就準備去趕船了。
來到門口的時候,田夫人已經在門口等候了。她看見兩口子,笑道:“這便是準備走了?”
“復叔母,是。”韓執禮貌地頷首道。
田夫人點點頭,然後讓女使端來了一個盤子。裡面是幾條綵綢,有紅有紫,看著便知道,是一番祝願。
“你們叔叔還在操忙,故而便由我來為你們送行。而這是我和你叔叔給你準備的東西,還有些盤纏、首飾,我也讓人給你們放在車上了。”
韓執和蘇軫連忙行禮,道:“叔叔、叔母客氣了。”
田夫人接過托盤,交到了蘇軫的手裡,笑道:“都是一家人,何必這般說?你們此行進京趕考,也無人照拂,我們只能做些這般微薄之事。”
“若是明年中了舉,回來時記得告知我們,我們先在益州為你慶賀一番。”
“好,屆時一定!”
韓執拱手行禮,然後帶著蘇軫上車,獨留下一句:“叔母,請轉告叔叔,我們去也。”
“一路平安!”
田夫人笑著,揮動手中絲帕,目送他們離去,也算是盡了一份情誼。
......
來到了碼頭,韓執照例是尋了些腳伕,讓他們幫忙搬東西。這個時候,他忽然看到了告示牌上,貼了一個新的告示。
多嘴的腳伕見此,也是說道:“這個新的知州,倒是有幾分膽氣,居然願意大改舊制。”
“改制?”蘇軫疑惑道:“什麼改制?”
“這麼說吧,若是日後兩位再來益州,是看不到日日流放、天天斬首的情景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