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完,就開始念道:“師師生得豔冶,香香於我情多。安安那更久比和。四個打成一個。幸自蒼皇未款,新詞寫處多磨。幾回扯了又重按。奸字中心著我。”
聽完,趙香香頓時就啐了一句:“呸,這般人寫的,都是什麼淫詞穢語。”
陳師師就拍了拍她,笑說:“有什麼好惱的,無非同名同姓。亦或者,是我們的名字多人而知呢。韓官人莫怪,這不是說您的。”
韓執連忙搖頭,說道:“無事無事,我就是隨口說說,二位娘子不必放在心上。讓你們聽到了這種詩,是在下的不對。”
“若是無事,我尚需買些點心,否則別人便是要等急了。”
“奴家沒有怪官人的意思,”陳師師微微頷首,然後解下了自己肩上的披風,然後搭在了韓執的背後,道:“此刻天寒,官人又要參加科考,此時保重身體才是要緊。”
“這件披風,就暫且借給韓官人禦寒。若是來日有空,可以去對面的蘋鸞樓尋奴家,屆時再還亦不遲,”
韓執可不敢接,連忙解下,道:“二位娘子,萬萬不可......”
“官人不必推辭,只是件衣裳,算不得什麼銀錢。”
估計是把這話當做韓執的客氣之言,二人再次對韓執頷首示意,便一併離開了。為了照顧沒了披風的陳師師,二人都是跑著過路,然後跑進了對面的樓裡。
韓執可不敢穿著這個披風,快速解下,搭在手臂上,然後就開始挑選自己要買的糕點了。
但是店鋪裡也不是沒有客人,此時就有一兩個男客人走上前來,看樣子是想嗅一嗅陳師師的披風,想看看是什麼味道的。
他不敢多留,挑了些比較好看的,快速結了賬就跑出去了。
鑽入馬車,包拯正好看到韓執手裡多抱了一件披風。他微微皺眉,問道:“韓郎君你不是去買點心了嗎?為何手裡還多了件衣裳?”
“包老,這個是......”韓執此時也不好多說,就只是掀開了車窗的車帷,比了個眼神。
包拯微微彎腰抬眼,正好看到那紅色樓閣掛了個牌匾,名——
“蘋鸞樓。”
包拯稍加思索,便明瞭般的笑了,說道:“沒想到韓郎君還有這般花運,只是不知這是其中哪位娘子的?”
“陳師師陳娘子的。”韓執道。
“呵呵呵......”包拯問道:“你可知,這陳師師,是何許人也?”
韓執搖頭,本以為是自己認識的,但是現在感覺又像是和自己瞭解的不太一樣。
“她可是汴京花樓三大行首花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