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
王淺聽聞,微微皺眉,下意識地撫著自己手臂上的守宮砂,問道:“蘇娘子何出此言?”
蘇軫道:“前些時日,偶然翻了些書,得知了此事。只是昨日人多口雜,不好與你相說。”
“蘇娘子但說無妨。”
蘇軫把昨天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當然很巧妙地避開了韓執和沈括,把事情都往自己的身上攬。美其名曰——
“看書看來的”。
王淺聽完蘇軫的話,頓時就愣住了隨即又帶上了幾分憂慮:“原來如此,難怪我總感覺這東西有些玄乎。只是,若這守宮砂並無實際意義,那我們這般,豈不是白白……”
蘇軫輕輕拍了拍王淺的手背,安慰道:“怎麼會呢?雖然守宮砂並無神奇之處,但它畢竟是我們對官人的心意。不是嗎?”
“說不得別家的娘子,做賊心虛,點都不敢點呢。”
王淺聽了蘇軫的話,心裡好受了許多,微微笑道:“蘇娘子說得極是。”
蘇軫點點頭,又說道:“而且呀,沈郎君和官人都是知冷熱的人,即便沒有這守宮砂,他們也懂得我等的真心,日後莫要辜負了才是。”
蘇軫又喝了些茶,便站起來道:“王娘子,今日與你說的也是說完了,我亦不好叨擾,便是先行離去了。”
王淺點點頭,然後便是聽著蘇軫哼著曲兒離開了:
“何由心生,觸寒覺秋,霜白凝眸欲靜守,守宮難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