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秦天展一步步靠近那女人,好像想做點什麼,那女人卻抓起一邊桌上的菸灰缸。
這菸灰缸大概就是秦天展用來打醫生的怨屍的那個菸灰缸。
女人一菸灰缸就砸在了秦天展的太陽穴上,秦天展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了牆邊。
“我操!”我大吼一聲,除了驚恐,更多的已經是憤怒。
我奮力從小安身邊跑過去,靠近那個老不死,那女人大概是見我凶神惡煞的衝上來也嚇怕了,一個趔趄差點跌倒。我一把抓住她的衣領,黑色的匕首已經頂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尖叫一聲,我順勢把她一拉,擋在我和小安之間。
小安被我們倆隔開之後,居然好像失去了攻擊目標,竟又慢慢恢復到了那神遊的狀態。
我一手掐著老不死女人的脖子。一手拿著匕首,嘶聲說:“囂張,你不是囂張麼?就這點本事跟我囂張?”
“你……你不可能殺人。”那女人說,“你殺人,你也要償命。”
“你這畜生,”我咬著牙,尚存的一點理智告訴我她說的沒錯。
可是這個時候,我口袋裡的吊墜和臉頰都開始發燙了。
尤其是臉頰,火辣辣的疼,血液好像又沸了起來。
回想起來,那時候只要我一激動就會出現這種情況,而且心跳加速,讓我變得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