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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死人。”

與其說腦子抽了,不如說是一種條件反射,聽到這句話之後的一個條件反射。

然後我猛地停在原地,問道:“我是不是來過這裡?”

我覺得在我說出那一句話的時候,我的腦海出頓時迴響出了另一個與之一模一樣的聲音,兩個聲音重合在一起,雖然是一句話,卻是不同時間裡的話語,而我為什麼在這個時候不由自主地說出了這句話?

與此同時,我猛地記起了一個場景,與我現在所處的場地一模一樣,而且也是一個一模一樣的聲音在我腦海裡響起——這裡是死人的地方,當然是帶你去見死人了。

這個聲音就像天空中滾滾的悶雷一般在我耳邊轟鳴著,我已經猛地出聲:“你究竟是誰?”

我覺得這個人的樣貌和名字都呼之欲出,我認識他!

第一百零三章遺失的記憶

與此同時,一個畫面已經在我的腦海裡浮現,於是另一個謊言再次浮出水面,無論是善意的還是有陰謀的,總之,我又看到了一個謊言。

而這個謊言的締造者,來自於我的四叔。

記憶裡首先記起的畫面,是一張猙獰的臉龐,但是卻並不像四叔描述的那般已經腐爛不堪,這是一張完好無缺的臉,除了憎惡之外,就是猙獰。

我還記得四叔說過,在我兩三歲的時候在花園裡遭遇了一具起屍,當時我被嚇得險些痴呆,可是現在我記起這個畫面來了,同時也知道四叔說的是大大的謊言。

首先,我根本不是兩三歲,我記憶中的年紀應該是八歲,而這張記憶中猙獰的臉也的確是出現在老家的花園裡,除了出現的人和我歲數上的不符之外,四叔把這件事的經過也改了。

我想起的畫面是我在花園裡遇見了這個面目猙獰的人,後來至於發生了什麼,我就沒有印象了,我只記得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是處在一片黑暗之中,現在我記起了這個場景,當時那種由心底翻騰起來的恐懼感還真實地盪漾在心底的最深處,甚至那種恐懼的感覺都還真實地圍繞在我身邊,一絲一毫都沒有變過。

然後黑暗中突然有了光。

我被關在了一口棺材裡,如果真要說是一口什麼樣的棺材,那麼就是我剛剛看見過的銅棺,我被關在那口銅棺裡。光就是銅棺被開啟之後照進來的,除了光之外,還有一張印在我腦海裡從來都揮之不去的面龐,就是將我從花園中劫走的人。

我記得他喊我:“小乖乖,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當時除了害怕還是害怕,所以我蜷縮在銅棺中緊緊地扶著銅棺的棺壁,只是那樣望著他,所以我深深地記得他的面龐,這是一個可怕的過程,更是一個忘不了的過程。

然後他伸手將我從銅棺裡抱出來,我只記得我拼命地掙扎著,可是卻根本掙不脫他那鐵鉗一般的大手,然後我被他強行帶走,穿梭在黑暗之中,什麼都看不見。

雖然看不見,但是我卻記得這裡的氣味,這種恐懼和冰冷的氣味。

想到這裡我終於忍不住猛地吸了一口冷氣,然後我聽見他在我身後說道:“你都長這麼大了。”

不知道怎麼的,聽到他這句話我怒火中燒起來,一種莫名的恨意從心底湧出來,我恨不得立刻將他碎屍萬段。

但是我還是忍住了,我知道目前來說我並不是他的對手。

我說:“世界上根本沒有宋這個人,或者說在你們的組織裡並沒有宋這個人是不是?”

我只聽見他的聲音:“這麼說你還並沒有完全記起來,當然,你還沒有記起來我的名字。”

我不理會他,問道:“宋是什麼人?”

活屍冷笑幾聲:“一個想取代我的人,可惜不自量力。”

我說:“他已經奪走了你的銅印,他已經取代了你的身份。”

我聽見他再次狂笑起來,這種笑帶著冰冷,與其說冰冷,不如說是戾氣,我只聽見他說道:“你認為印章就是身份的代表?可惜你想錯了,蔣幾乎從沒有見過自己的玉印,那麼他豈不是早已經不是蔣了?可事實呢,他就是蔣,而且是名副其實的蔣,沒有人敢說他不是。”

說實話,我的確是這樣認為的,我認為印章就是他們身份的標誌,可是現在這個人,這具活屍告訴我不是。

我說:“那你們的身份是如何確定的?”

在我這個問題問出口之後,我聽到他咂著嘴,然後說:“你想知道,但是這卻不是你所能知道的。”

他的口風很緊,從他口中幾乎不能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