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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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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回想了當時他們之間的談話,惟一的解釋就是王大頭並不知道薛身上帶著金印,而他以為薛來玄鳥墓中就是為了尋找金印。

那麼就可以進一步推測,薛的金印曾經丟失過,而王大頭知道這件事。

再往下想下去就變得很複雜,因為薛與王大頭可以說素未謀面,那麼這件事,已經可以牽扯到他們身後的勢力,說白了,已經牽扯到了一個我不曾洞悉的陰謀。

薛說著將金印對準了活屍的眉心,然後正正地壓了下去。

就在這時候我看見屍體動了,它的手,像是機器一樣痛苦地舉了起來,但是卻顯得很是僵硬,可只是直起了一瞬就又筆直地又落了下去。

同時我看見從它的嘴巴里流出了什麼液體來,薛一直看著,見了已經伸手沾了這液體,捻了捻說這是屍油。

說完他將金印收起來,我只看見這枚金印的頂端是一隻惡鬼模樣,薛就是握著惡鬼的頭顱。

同時他說道:“蔣早已經料到我會找到這裡來,屍體已經被他做了手腳,我無法再讓它起屍了。”

他這話明顯是對著我說的,而且在說話的時候也看著我的眼睛,似乎在觀察我的表情變化,我知道他認為我就是蔣,他在觀察我與蔣的相同之處,又或者他在看我有沒有露出馬腳。

可是這個問題我已經重複過很多遍,我不是蔣,也不可能是蔣。

而面對這樣執著的薛我卻什麼也沒說,大概他也沒看出什麼端倪來,然後才說:“這裡本來就機關重重,又被蔣這麼刻意改動,更是防不勝防。只怕再往下還有更危險的東西等著我們,可是越危險就越說明他不願我們去到下面,也就可以肯定他藏了什麼重要東西在下面。”

聽薛的話好似他和蔣不睦已久,雖然是搭檔,但是很多時候搭檔只不過是利來而往,利散而消而已,而且下地搭檔之間相互迫害的事也數不勝數,所以即便他們真的不睦,我也一點不感到意外。

就像我和他搭檔,也只是因為他用曉峰的生死來威脅我而已。

然後我站起來看了一眼十三,在整個過程中十三都保持著沉默,一言不發地站在我們身旁,也不曾彎腰下來看一看這具屍體,可是當我看向他的時候,已經知道了他這樣做的緣故。

他的眼神自始至終都停在薛背上的崑崙木上,直到薛站起來的時候才別開眼神,可是他的眼神在別開的時候卻恰好和我撞上,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眼神裡的殺氣。

而且他見我發現竟然也絲毫沒有躲閃,而是避開眼神,卻是怕薛看見。

這一瞬我有這麼一種感覺,或許十三並不是真的怕薛,一路上的害怕都是他偽裝出來的,因為他剛剛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

可是我什麼都沒說,只是看了看薛,薛並沒有察覺,他即便站起來了,眼神依舊停在屍體的脖子上,然後他從揹包裡掏出一個小瓶子,他拔掉瓶塞子,將裡面的液體微微倒了一些在屍體上,接著我就看見原本完好的屍體瞬間開始腐爛。

而他倒下的位置剛好是脖子上的印章處。

可即便瓶子裡的液體只是倒在了屍體脖子上,但不出一分鐘,整具屍體還是變成了一具骷髏骨,我只聽見他說:“蔣既然沒死那麼就應該多防著他一些,他工於心計,我不及他,所以只能做到小心翼翼萬無一失,讓他無從有機可乘。”

我說:“可是他已經失了玉印。”

薛卻看了我一眼:“失去還能再得到。”

薛的這句話意味深長,我洗細細一想便聽出了裡面的味道,他這分明是在說我現在已經得到了玉印,我只能無奈苦笑,果真一個人的執念是無法更改的,既然他認定我是蔣,那我無論說什麼他都不會聽。

走過了這一條墓道,就是下一個墓室,薛走的很快,離了我們有一米多遠,我和十三走在後面,我輕聲問十三:“你要崑崙木倒底是要幹什麼?”

十三剛剛既然絲毫不避諱我,那就是已經不打算瞞我,而且薛那邊是根本瞞不住的,薛雖不說,大概也已經知道了十三的意圖。

十三隻回答說:“我用崑崙木是用來救人的,否則也不會到這個是非之地來孤身犯險。”

然後十三話鋒一轉問了我一個問題,他說:“何遠,如果我因為崑崙木的緣故和薛翻臉,你會幫誰?”

我沒想到十三會問我這樣的問題,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其實我早已經料想了這個局面發生的可能,也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但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