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說,我要休息了。浩威推開了穿成這個樣子的她,這在以前,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但是,浩威推開了她。這一切都變成事實,笑芯一陣絕望。她的臉由紅轉白,慘白慘白的,如果說剛才的笑芯如一朵蓮花般美麗,那現在的笑芯,就如同一朵失水的百合,瞬間枯萎憔悴。
她渾身顫抖著,浩威看著眼前的笑芯,心裡有些不忍,剛想撿起浴袍給她披上,但只要一想到剛才的事,就有一股不可抑制的怒氣傳來。他輕哼了一聲,轉身進了衛生間,只留笑芯一個人在外面。
笑芯咬著唇,顫抖著身體拾起浴袍,胡亂披上,匆匆離開了浩威的房間。
浩威在衛生間裡,聽到門被合上的聲音,忍不住狠狠的錘了一下衛生間的牆壁:該死!誰來告訴他!到底該怎麼做?
笑芯回到自己的房間,母親還在呼呼大睡,她躺在床上,心裡一陣清明的絕望。她只覺得心裡藏了無數的事,都在翻騰著想要尋找一個傾瀉口。但是找誰呢?母親麼?她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讓笑芯對她失望了。而現在,浩威又不相信她。兩個都是池笑芯最親近的人,但是兩個人,都這麼的傷害她。
池笑芯覺得呼吸一陣困難,太多的事壓在心頭,她要發洩出來,她不能這麼被憋著了。她想要喝酒,想要讓自己大醉一場,或許,醉了,也就什麼都忘了吧。
換好衣服,池笑芯悄悄開啟門,走了出去。
大街上此刻正繁花,無數紅男綠女,穿著新潮,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拎著酒瓶,有的高歌有的被毆。一片熱鬧。
隨隨便便進了一間酒吧,酒吧裡有人喝酒有人唱歌有人尋歡有人作樂,只是池笑芯既不屬於尋歡的,也不屬於作樂的,今晚她只是一個傷心人,想要用酒精來麻痺自己的傷心人。她伏在吧檯上,一杯一杯的接著往嘴裡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