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可以避一避的。還有,賣車起碼可以換一些錢,暫時的生存不會有什麼問題。至於,之後麼,池笑芯搖搖頭,她的社交圈很小,在這個時候,更是找不到什麼可以全力託付的人。再說了,即使找到也沒用,大家都是一般人,一輩子都想過要和青幫什麼的打交道更別說什麼避難之類的事了
池笑芯沒什麼可以求助的,常杜茜就更沒有了。她一直以來的目標都是為了報仇,生活中的朋友,不是利用關係就是被利用關係,根本沒有什麼可值得信任的。估計這一分鐘告訴他們行蹤,下一刻就會被轉手賣掉。想到這兒,常杜茜苦笑了一下,自己的做人,還真的是,很失敗啊。
池笑芯和常杜茜都已經沒有什麼指望了,田天想了想說:“我倒是有個方法。”說完這句話,田天仔細的告訴池笑芯和常杜茜自己的計劃,原來他以前做過一段時間的遊醫,也曾幫助過不少人,其中一個被他治過病的人,恰巧就是一個船塢的船把式,就在靠近碼頭附近。只要能夠找到他,就能順利被送出去,透過海路,然後去其他的城市避避難,之後再想辦法收集證據,等到真相大白,相信回來也就不是任何問題了。
雖然這個方法不是什麼上佳,不過非常時期,也只好非常手段,三個人商量了一下,又敲定了一些細節,便都同意了。
很快,車被賣掉了,雖然比市價低了不少,但是這一筆錢還是大大的緩解了接個人的燃眉之急。然後,很順利的,三個人又找到了一間比較靠近市郊的小旅館,離去碼頭的路也比較近。接著,就剩最後一個步驟了,那就是去聯絡那個船把式。
常杜茜擔心的看著田天:“他還認識你麼?你要怎麼去找他?”
田天為人一向比較淡漠,但對著常杜茜,面容卻還是前所未有的溫和,他安慰的說道:“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去找他,我們一定會沒事的,放心吧。”
常杜茜點點頭,事到如今,也只好相信他了。
田天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對她點點頭,認真的說:“真的會沒事的,相信我。”他並沒有說很多的長篇大論的話,但是話裡的誠懇,還是讓常杜茜感受到了,心裡放心了不少,常杜茜也點頭:“好的。那你早點回來。”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田天沒想到的是,當初那個船把式的事業,現在居然做的這麼大。隨隨便便到碼頭上問了一個船家,就找到了他。更讓人欣喜的是,那個船把式還記得田天,一口就答應了田天的要求。
田天大喜過往,時間就定在了兩天後。
兩天後,船把式,準確的來說,現在應該叫船老闆,他有一批貨會在兩天後發往隔壁市,田天他們可以跟著貨輪一起去。到時候只要給船上的大副交代一下,一切就都沒有任何問題,水到渠成了!
時間過得很快,兩天的時間很快到了,和船老闆約定的時間也到了,田天帶著常杜茜和池笑芯準備去碼頭,然後坐船離開。
今晚的月色不是很好,星光黯淡,田天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天黑更容易離開。到了碼頭,這裡和以前仍然是老樣子,除了,有點過分的安靜之外。
池笑芯和常杜茜都在按著田天給的資訊,焦急的四處張望著尋找,看有沒有不定時亮起的紅色燈光,那是船老大暗號。他們只用在約好的時間之前,登上船,然後一切就都沒有任何問題了。
她們兩個正在著急的尋找著船,田天聽著安靜的夜晚,只有潮水聲轟鳴鳴。心裡說不出的,便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太安靜了,安靜的讓人感覺不到任何問題。
忽然,池笑芯驚喜的出聲:“是不是那條船?”
田天和常杜茜順著池笑芯手指的方位看過去,漆黑的夜色裡,一條大船靜靜的停泊著,偶爾有紅色的鐳射燈閃爍,還不時的發出幾聲汽笛的聲音,像是在給池笑芯和田天他們指引。田天觀察了一會兒,確認了這條船就是他們要乘坐的船,好容易找到了,三個人心裡都鬆了一口氣,準備向船的方向跑去。
剛跑出藏身的地方几步,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沒想到,你們還挺能跑的麼!”
田天、池笑芯、常杜茜他們頓時傻了,怎麼還有人?誰在這兒?
四周有人潮水一樣湧上來,人人都帶著武器,有人開啟了很亮的燈,對著照片檢查了三人的長相,點點頭:“沒錯,就是他們幾個。抓起來!”
大船的汽笛聲越來越響,紅色的指示燈也亮的越來越頻繁,眼看馬上就可以離開了卻橫生變故,池笑芯心急如焚,連聲問:“你們是誰?卻為什麼要來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