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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一刀……風車一樣兩臂圓舞生生不息。

最終,當胸一腳,將李信從武校領佇列之後踹了出去,遠遠落下,仰面躺著半截水裡半截岸邊,明臺至口鼻一條血線,可見其中森森鼻骨,那胸口處明光甲兩分,就是戰甲裙帶都割裂了,一直到兩腿之間…徐達詫異:“彷彿主公蹂躪了他似的。”便是廝殺場上,周泰也笑的險些中箭。

“左!”岸邊已經大吼,鄧海東斬將之後從武校領內橫過,他一聲令下,前排的長青等逼開對手一步,立即轉身,身後子弟弧形捲上,掃過魂飛魄散的敵軍,一個呼吸之間已經轉身,步戰比之騎戰時更為靈活,這五百人就好像一把雁翎似的,由直刺變成了橫掃,向著左邊那撥安西弩箭手而起。

“擲!”

手裡缺口的唐刀摔出,身後五百把跟上,對面弩箭手大亂,勉強幾箭哪裡射的透這裡?還有船上子弟在夾擊著,不到面前已經崩潰,鄧海東才不管他亂不亂,左手刀交付右手,左手立即拔出最後一把雁翎,又是雙手刀捲入弩手陣內,船上陷陣子弟立即歡呼,弩箭向上覆蓋外圍和武校領後的追截。

而他們一向左,露出了已經鋪開半截的橋面,和仰臥在那裡已經身死的李信,安西軍馬悲憤驚亂,看著那廝殺敗了左邊弩箭陣,居然向著右邊又掃蕩而來,都看的手足冰涼,騎兵已經回頭紛紛上馬,在副將帶領下,要集合五千騎兵之力,將這群瘋虎擠下去,踐踏至死,為將軍報仇!

“死戰,死戰!”

“陷陣,進!”

前面水不過齊膝而已,船頭軍令響起,拓跋山鐵塔一樣在前,帶了中間二十餘船盾兵在軍令下向前開動,狂奔入河,一隻只鐵掌趟開紅色瀾滄,踏過李信屍身,絡繹不絕登上岸來,右邊弩箭換第三匣繼續射擊壓制,左側已經開始向著這邊移動,隨即也加入了登岸部隊的尾。

一上岸,也正是遠處騎兵開始聚集之時,武校領不曾到右邊,右邊弓弩手已經惶恐後撤,刀兵向前,鄧海東冷笑,繼續衝入,只在亂軍內亂攪一起,只不過他上岸半刻,李信亡,步兵崩,如今安西除了成建五千騎兵,勉強不過一千步兵可戰,其餘不是散了就是死了。

河邊一地的屍山血海,被拓跋山為首的重盾帶領下,直接踏進了泥土之中,繼續向前開動,右邊也已經開始登岸,浩浩蕩蕩的展開,拓跋山親衛一部早已經把盾牆豎起,護面下森森的眼只看著那撥開始衝來的騎兵,而他們的主帥武校領此刻卻正反捲了安西步兵殘餘。

居然是逼了他們向著騎兵來路而去,安西騎兵不得不向外微微再側出一個弧度,又分出兩撥,一撥向著鄧海東正面而來,一撥繞了側翼,口中大喊:“為將軍復仇!”

“鼠輩!”鄧海東狂笑,急速向前鬥氣不衰減一分,忽然又把右手唐刀擲出,那疾馳而來的騎兵一前一後,看著時間正在發力,見他廝殺至今丟了好幾次傢伙,如何現在又丟?亂!

向前,向前!破陣的唯一機會!

沒入上千因亂減速的騎兵中,橫身躍起最後一把雁翎割去了帶頭校尉的腦袋,落下時左肘右腿撞飛兩個騎兵,繼續向前亂舞戰刀,上砍人腿下砍馬腿,那包抄到側翼的騎兵悲號著,在友軍亂局之外圈住了馬要回頭,長青留了隊尾:“後!”

轟轟之聲響起,這是那邊陷陣重盾手和二千多騎兵對上,當頭多少弩箭射去,夾雜多少兵刃橫空,隨即鐵槍向前放下,拓跋山見了敵軍減速,一人向前掄起手裡的鐵棒,橫掃一片,身後刀兵立即跟上,撕扯了減速騎兵,弩箭拋射不絕,釘在人身要命,射入馬身亂陣!

這邊一聲“後”,武校領整齊的回頭,掃了身左騎兵不提,長青帶領下,還人人擲刀拾槍,身後子弟中那廝躍馬而出,一人向前,身後又跟上了十數匹戰馬,又跟上數十匹,又跟上百匹……夠了,勇烈!

看著這廝兇狠而來,仰天大叫,主領這一部的安西校雷銅撥馬就走,聽到馬蹄聲急促,雷銅俯鞍回顧,正看到那廝舌綻春雷一個破陣,長槍點出三道槍芒,無處可躲之際,雷銅哀號了半截,身死名滅,所部崩潰逃竄北上,鄧海東惱怒,眼睛赤紅的四處去看,看到那邊長青等也已經奪馬,正要向著在退的安西騎兵主力而去。

鄧海東大吼:“那廝是我的!”

遠遠指著還打著安西旗的敵軍,武校領舉槍跟上,百人騎兵就對了對方中路殺去,長青立即揮手:“跟上。”身邊數百立即轉向靠攏主帥,這邊拓跋山看到,嚎了一聲鐵棒向前,重盾手立即棄盾在地,拔刀跟上,這撥精選的高大魁梧之士持著如安西陌刀一樣的大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