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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開始動身,看到騎兵出發,笑聲也漸收了,軍營內恢復了一片蕭殺之氣,鄧海東接過了槍在手,上了馬,身後武校領紛紛列好,和梁王平陽辭別,當即加入了最前面的騎兵,向著前方而去,此去向西,行到第二日,前面回報,鮮于糾結了數萬軍重新欲戰。

梁王隨即壓上,可才到前面,卻聽說虎子率領騎兵亂打,正和叛逆鏖戰。

全軍立即加快步伐,沒轉過山口,就已經聽到那邊的喊殺聲驚天動地,此時黃昏至,餘暉漫天,對了西處,轉出的主力兵馬根本看不到詳情,聽聲音似乎糾纏著,人人心急如焚,忽然日落山後,在天光未曾暗淡時,梁王疾馳之中終於看清此刻情況。

在巴東巴西交接的江州北,江渠原上四面八方不知道多少騎兵,一列一列的輪番正向著那邊大陣亂砍,進退交錯配合無間,而其正中,對了大旗方向,有一列武校領勇不可,不避箭矢擋勢如破竹,左衝右突剛把一片好不容易聚集的弓弩手殺的屍橫遍野,又向大旗而去。

這廝領了五百武校領就在那裡耀武揚威不可一世,有喊聲如雷:“誰敢和我一戰?”誰敢和他打?馬到處,敵軍營營亂退。更有一步軍和僧營並肩,對了前面壓去,已經和敵軍交戰,口中呼喝:“陷陣,陷陣!”

全場騎兵呼應:“殺!”更為瘋狂,如狼群困牛羊一樣,撲殺不停,上去一卷,賊軍就少了一片。

清晰可見敵軍在退,陣腳已動,局勢分明之下樑王狂喜,鮮于賊先敗馬嵬坡,此時號稱數萬,其中精銳還有多少,戰心又有多少,而若是江渠原再敗,將再無回天之力,於是大喝:“關中十萬軍馬已至,殺!”

他親領著的千餘禁軍親衛人人爭先,立即向前,身後荊州各路將領看這局勢,還管什麼陣勢預備之力?呼喝連連,連戰鼓都敲破了十來面,後軍一直留在力的這兩萬步兵,立即向前,只顧衝殺。

其實周圍不曉得多少川蜀武門正在看著這邊,江州城上,以及處處山崗,人人看著這等大軍廝殺的局面,從下午開始至今,那關中來的騎兵彷彿不知道疲倦,那武校領一次次的破營斬將,都已經心中震撼,這個時候傳說的梁王大軍從那山口湧出,密密麻麻如洪流一樣,只見頭不見尾。

天曉得到底多少軍馬,或許十萬不止?

趙山河勒馬橫槍,看著身邊江州武尉法家族長法正,輕輕一笑:“晚輩可曾吹噓驃騎虎子威風?”法正早從開始就看了,只看到那廝遇將斬將,遇敵破敵,如入無人之境的悍勇,他連連搖頭,趙山河笑道:“既然如此,法正公還等什麼?何況法正公難道信不過房齡武門?”說完一催馬,對了周圍幾處人馬內的房齡子弟們喝道:“主將血戰逆賊,我輩壁上觀嗎?”

“死戰,死戰!”房齡子弟當即出馬,向著山崗下而去,法正一咬牙:“上。”身後武尉法家子弟大約數十人先動,隨即數百人動,滾滾而下跟在了趙山河身後,看到法家動了,江州武尉許家的族長許仲眼都紅了,瞪著兒子:“往日自誇驍勇!”

老子沒罵完,臂膀如鐵的許褚舉起了手裡的大斧:“上!”

一門,一門子弟盡動,在房齡乃至襄陽道上的帶領下,於四面八方盡向戰場而去,一處聲勢或許微弱,可漫山遍野彷彿處處山崗都有烈馬衝陣而來,口喊殺賊,面對這等聲勢,似乎陷入十面埋伏一樣,鮮于軍馬膽氣終喪了乾淨,再也支援不住,轟的一聲轉頭就跑,鄧海東正把糾纏在面前的一處敵軍校戳死,看到前面鮮于又跑,氣的他大吼:“鮮于通!”

鮮于通魂飛魄散,身邊親衛護著,只知道身後慘叫連連,而殺了半天還精神抖擻的那廝在喊:“沿途武門,即刻追拿叛逆,得鮮于賞十萬金!”梁王在後面聽了,難道和他還價?當即振臂:“拿鮮于賞十萬金!”四面八方傳下樑王令去。

聽到十萬金的數額,就算一家武尉門第也要激動,何況若拿叛逆還有大功,不知道天子還會有什麼賞賜。這群人在鮮于叛的時候壁上觀,僅保自己門戶,此時看到局勢分明瞭,打起落水狗來彪悍的不比關中軍馬差,何況人人都是地頭蛇,這個時候又聽了說,拿一叛軍也有賞,武門上下頓時激動了,只恨亂賊不多,要知道,現在這漫山遍野全是錢啊!

於是,只要聽了那廝在前面許諾連連,梁王就跟著他喊,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很快就變成梁王令,看看這局面這場戰下來額外不花了數十萬金的話,是沒辦法圓場的,或許禁軍內有人擔憂,梁王卻繼續鼓舞,根本不在意,若是失川蜀損失的可不止是錢糧,而若滅鮮于,關中川蜀從此在天子手中為鐵板一塊,且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