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文點點頭,可心中卻不是這麼想,宰相也是我能當的?恐怕是去當個替死鬼也說不定,他都有些後悔當初的衝動了。。。。。。。他也知荊國局勢不穩,朝政充滿了火藥味,也許一當這宰相就成眾矢之的,不過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走進縣衙大門,經過百米長的青石甬道,便是壯觀森嚴、雄偉高大的縣衙大堂。大堂中間懸掛“正堂”金字大匾,四根粗大黑漆柱子立於“暖閣”兩側,額方上吊掛四對宮燈。木製抱柱上的對聯尤為耀眼,上聯為“欺人如欺天毋自欺也”,下聯是“負民即負國何忍負之”。
“大人到了,”三人穿過大堂,便來到了後院之中,捕快指著後院東面廂房的門前喊道,隨即又是開啟房門。
房門一開,趙子文便感覺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走進去現更是陰森森的,廂房內還算寬敞,房內的六座竹床依次排開,竹床上蓋著一塊白布,想必白布下這就是六位女屍。
田虎向捕快道:“這裡就是六位女屍嗎?”
捕快迅捷的答道:上昨夜抬回的女屍,一共六位。”
第一百零二章 案破
這六具女屍皆是要一直停放在縣衙之中,直到本案偵破為止,捕快們為了保留其身上的線索,至今他們的親人都未曾見過一面,真是死後都不得安寧。。。。。。。如花般的少女因此殞命,這讓趙子文又是一陣惋惜。
趙子文揭開身前五具屍體的白布,把每具女屍都是細細的看了一遍,覺身上的傷痕與脖頸上的掐痕都是一樣的,他看著女屍道:“這淫賊還真是夠殘忍的,竟玩起鞭屍來了。”
鞭屍?田虎與捕快全是一驚,田虎道:“這難道不是因為女子反抗而遭淫賊毒打造成的嗎?”
昨夜趙子文還不敢確定是女子被殺後所為,但今夜見五具屍體是一樣的,點頭道:“應該是的,這六位女子皆是肌肉鬆軟,顯然是一擊所殺,連恐懼的神色都未表現出來,好強烈的殺擊,而這傷痕均勻有致,應該是棍棒所至,若是女子被打,死後怎會神態自然?”
田虎也是神色一凜道:“好凶殘的淫賊,若是趙兄這般說法,那他啟不是先殺後**了?”
“也許吧,”趙子文還是有疑點沒解開,又是打量起五具屍體來,子文突然現最沒留心到的第一具屍卻是體肌肉緊繃,臉上的表情驚恐,毫無血色的臉頰上有塊觸目驚心的掌印,他連忙上前一看,只見這掌印竟有些凹凸不平。。。。。。。
捕快見趙子文看著掌印,便道:“只有這一位女子與其他女子不一樣——臉上有掌印,仵作也不知為何這掌印會如此怪異。”
趙子文思量了半晌,沉聲道:“這淫賊定是經常做粗重的活,手掌便多處是厚厚的繭子,打在臉上所才會凹凸不平。。。。。。。”
“原來如此,”捕快以為他是個腦殘,沒想到對破案之事有幾分門道,而且還說的頭頭道,不由得有些佩服,眼中也是多了分崇敬之色。
“看來只有這位女子反抗過,而其他的女子全是被不知不覺中殘殺,”趙子文心有餘悸,若是寶兒前晚若不是夠機警的話,恐怕停屍房中便多了具屍體。。。。。。。
田虎向那捕快問道:“杭州經常生姦殺案嗎?”
捕快當然知道一品侍衛是宮廷護衛,當然不會知道杭州的情況,只是奇怪他為何會為這件案子而來,捕快道:“杭州近年來只生過十多起命案,去年也只生三起**案,只是這姦殺案近年來還未生過,沒想到這幾日卻生了。。。。。。。”
田虎不禁嘆道:“杭州還算太平的,一年只有三起**案,而邯鄲卻是幾十起,每次送這些淫賊去邊疆做勞力都要花上不少銀兩。。。。。。。”
趙子文見屍體上再找不到線索,見到不遠處的小桌上放著小本與硃筆,想必是仵作記錄之用,他走上前去,拿起硃筆,又在小本撕下的一張宣紙,在宣紙上寫了個塵字。
田虎走上前來,問道:“這是何字?“
趙子文苦笑了一下,也不能說這是簡體字吧,糊弄道:“隨便寫寫,”他又是觀察起這個字來,雖然這個塵字不是很規範的五筆,但也可以看作是,他覺的五筆的半和平字根本毫無頭緒,因為古代用的是繁體字,倒是這個塵字,他卻覺的有幾分熟悉之感,只能從塵字入手。
他又是沉思了半晌,無奈的搖了搖頭,錢塘縣少說也有一萬人,難到能從力道,一個塵字和手掌便能找出他來嗎?這無疑是大海撈針,可趙子文與願就此放棄,為了寶兒,為了無辜的少女,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