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只能聽著
教主道:“但是我想說,你的武藝確是驚人,但在我手下走不過30招”
小亭中突然一片安靜,死一般的安靜
這種話已經不是驚人那麼簡單了,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但就在這時,教主慢慢的起身,好象是伸了個懶腰
人在伸懶腰的時候總是深呼吸一下,精神也為之一震
但是張赫和三位領導的臉色同時變了,只因教主這一深呼吸,不可思議的事情就發生了
小木桌上的一個蘋果竟憑空被吸起,這個距離起碼有五米,教主竟用鼻間呼吸之氣將其吸到手中,然後若無其事的咬了一口,就像春風吹過草地那麼自然
但張赫四人卻看傻了,這是什麼武功?這內功有多深厚?或者說這氣功有多麼深厚?
他們四個人別說沒有見過,連想都想不出來
他又揮了揮手,蘋果又神奇的飛回小桌上,連那咬過的痕跡都消失了,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教主用的什麼手法,張赫四人還是看不出來
但是他露的這兩手讓張赫明白了幾件事,第一,屠龍刀和倚天劍同時出手,未必能傷得了他至少沒有把握,連五成把握都沒有;第二,靈犀一指和小李飛刀同時施展,他很有可能給你反彈回來,那時候他沒掛才要命了
那就不是一般的要命,而是真正要了自己的命
張赫長長的嘆了口氣,苦笑道:“看來我是真的錯了”
教主放下蘋果,用著一種柔和的眼神望著張赫:“我想說的是武功再高,它始終也是武功的境界,人生的終極境界也並非智謀,而是胸襟的寬窄,決定命運的格局”
這種話連張赫都不懂,所以他只有繼續聽著
教主繼續道:“東宮之子與我情同手足,幼年時我兄弟二人常結伴交遊,後來我離開深宮,而離開的這些年,我時常在夢裡遇見他說我不想念他那是假的,而天下英雄成王敗寇,世上又有幾人?任你坐擁萬里江山,到頭來也要化為一杯黃土;任你傾國傾城,結局也不過是紅粉骷髏,所以假若武兄以為我要為東宮報仇而向你出手,你就錯了,因為你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兇手權術之爭縱然沒有那日的東北關秘道,他依然會葬身,也許他並不是死於東北關葬送他性命的並非波譎雲詭的陰謀詭計,而是容不下他人的胸懷,天命所定、何來仇恨?世人只能看到榮光和權力的鋒芒,卻不知世間最大的幸福再度平凡平淡以及無慾無求”
張赫歎服,作揖拱手:“謹受教”
此刻他對這位魔教教主只有敬仰之情,誰又知道人人聞之色變的日月神教中,真正有著一位大智若愚、看透江湖的智者呢?
教主又嘆息:“只不過這世間沒有誰能真正離開江湖二字,我也不例外,所以我讓君雪前去京城,目的也是不想讓悲劇重演”
張赫起身,再度拱手:“教主胸襟之廣闊,我等佩服”
教主笑了笑:“我在想,武兄不僅僅是為這些事而來?”
張赫嘆了口氣:“我當然也明白,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的”
這時候教主夫人手一招,小樓一夜聽春雨竟自動從張赫的腰帶上飛出,到了她的手上
張赫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這本是神教聖物,如今物歸原主,理所當然”
這把彎刀是張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的,現在送給教主夫人,嚴格的說是被系統收回去,他居然眉頭都不眨一下
教主夫人嫣然道:“看來武力兄前來打聽之事也非同小可連刀也可割愛”
張赫道:“神兵利器,能者居之,夫人居然隨隨便便就可以將其收得回去,我又何必遮遮掩掩,扭扭捏捏呢?”
教主夫人讚賞道:“難怪聽聞武力兄身邊紅顏花團緊簇,今日一見才知曉那並非虛言”
這的確是個理,能受那麼多美女的歡迎和喜歡,這也是需要本事的
當然,張赫這方面本事的秘訣就是誠心相待
張赫拱手,一字字道:“不知夫人可知曉青衣樓這個組織?”
怎麼可能不知道?
江湖中金字塔尖的人,對於這三個字簡直是耳朵都聽得起了老繭
教主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說到青衣樓,還得從王朝一年說起”
張赫拱手:“願聞其詳”
教主道:“早在王朝一年的時候,其實這個組織就顯出了冰山一角,應該說那時候還不叫青衣樓,而只是一個凌駕在多數門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