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拍了下他的肩膀,指著張子文道。
“奎哥,您的這個兄弟今天就是來找人打架的,我看他工夫不錯。才想和他過過招。”
“哈哈,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兄弟,張子文!”萬明奎拉著張子文的手介紹道,接著又指著阿森道:“這是咱們格鬥館的泰拳教練,何森。”
張子文和何森握了下手,因為對彼此的身手都很佩服,又說了幾句客套話。
“好啦!你倆就別互相恭維了,”萬明奎打斷我們,“走。咱們上辦公室談去。”說著帶頭往三樓走去。
他開啟一個裝修很簡單的辦公室,往老闆椅上一坐,拉開抽屜拿出一包中華仍給何森,笑著道:“張子文哪!你的身手又長進了不少啊!阿森可是我這的王牌教練,以前在東南亞打黑拳的,你沒有被他打下來實在是不容易。”
打黑拳的事以前張子文倒是聽劉慶東講過,知道打黑拳的人個個心狠手辣,其水平要比正常比賽的選手高出不少。看來何森和張子文打根本就沒用全力。
“哪能啊!”想到這兒,張子文接過話道:“這是何教練有意手下留情的結果。”這話可不是謙虛,張子文想他既然能去打黑拳。肯定有自己的殺手鐧,只是沒有對張子文用罷了。
“張子文,你可別這麼說,你這小子什麼路子都有,連擒拿功夫都給我用上了。我一時半會兒還真治不了你。”何森趕忙笑著答道。
“好啦!好啦!你倆又來了。以後你倆有的是時間相互謙虛,今天就先到這吧!”萬明奎擺著手。把張子文要說的話擋了回去,對張子文問道:“你今天怎麼想起到我這來打拳了?是不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和萬叔說,我幫你擺平。”
“沒有,沒有什麼煩事,今天是週末,我上街溜達時,看到這可以練對打才闖進來的,還真不知道這兒是您開的。”打了兩場拳心情好了許多,張子文笑著答道。
“哈哈,這是我的個人愛好,為了打拳方便,開著玩的,你以後想打拳隨時都可以過來,這除了阿森還有四個格鬥教練,身手都很不錯,”他頓了頓,站起身道:“走,我看你倆也都打累了,換換衣服,我請你們喝酒去。”
我倆也不推辭,跟著萬明奎進到一家高檔酒店,三人隨意的點了幾道菜,每人手把一瓶五糧液開喝起來。
幾杯酒下肚後,感覺距離拉近不少,張子文和何森的話也逐漸多了起來。說著說著就談到了他打黑拳時的事情。
“兄弟!你知道大哥最崇拜的人是誰嗎?”何森的舌頭有點大了,一手搭著張子文的肩膀問道。
“不知道,”張子文搖了搖頭,接著道:“但張子文猜大哥最崇拜的人一定是個打黑拳的高手。”
“呵呵!你很聰明,”何森笑著拍了拍張子文的肩膀,敬了萬明奎一杯酒,繼續說道:“我最崇拜的人就是陳進生,他在黑拳界叫唐龍。絕對的頂尖高手,他一生97場比賽,96場勝出,其中95場擊斃對手,可惜呀!他太傲氣了,不屑於使用策略,在唯一的敗績中輸掉了性命。”
他說到這裡轉向萬明奎,道:“奎哥,唐龍的事你也知道些吧?”
萬明奎點點頭道:“恩!唐龍的事張子文也聽說過一些,他的雙腿被人稱為兩扇“大斧”,不論是誰被他踢中。絕少有人能夠倖存活下來。”
何森神色有些黯然。嘆了口氣道:“無論一個人的實力是多麼強大,但在代表了最高水平的黑市拳賽裡,註定無法保持第一,如果不能激流勇退,那結果必將是倒在擂臺上。”他說這句話時,眼含感激的看了萬明奎一眼。
張子文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來,萬明奎以前肯定對何森有救命一樣的大恩。當下也不多問,舉杯頻頻勸酒,三人都是豪爽的性子,一時間喝的倒也痛快。
這是張子文第二次乘飛機。張子文的座位仍舊靠著舷窗,張子文揉了揉隱隱生疼的太陽穴,第一次品嚐到了酒醉的痛苦。
昨晚的酒是張子文有史以來喝的最多的一次,剛開始時喝白酒還能記著些。大概是九兩裝的52度五糧液,每人幹掉了一瓶半;喝完了白酒再喝啤酒時就沒有數了,反正桌子上、地上到處都是啤酒瓶子。
結束時是已經是後半夜兩點多了,萬明奎直接把張子文送到了金色東方酒店休息。到了早上起床想給劉楠撥電話時,發現手機因為沒電而關機了,醫院的電話號碼存在手機裡,不能立刻聯絡上她的張子文,才臨時決定飛來魔都。
“小姐!您的座位在這。”正在張子文揉著腦袋想劉楠之際,空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