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看我?”
“待在地牢中的感覺如何?希望我的僕人沒有虐待你。”澤隴爾笑問道,大家都是貴族,雖然有些不愉快,但還沒有到生死相見的地步,沒必要一見面就互相嘲諷。
“很無聊,也有些新奇。”鄧肯笑了下,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畢竟還是第一次被人限制自由,以後印象肯定很深刻,我想一輩子也忘不了。”
“你開心就好。”澤隴爾看著鄧肯因為近二十多天沒有見太陽,而有些蒼白得過份的臉,笑道:“你家族的使者來了,帶來了足夠的贖金,走吧,你自由了。”
“真的!”鄧肯臉色一喜,立刻從床上跳下來。雖然他料到使者會在這幾天來到,但他依然還是非常驚喜,畢竟被人限制了行動,才會知道自由的可貴。
跟著澤隴爾的後面,兩人出了地牢,陽光熾烈,鄧肯立刻用手捂住了眼睛,眼淚從他的指縫中流出來,這倒不是他喜極而泣,而是被關在陰暗的地方太久,驟見強光,眼睛一下子不適應,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這種情況澤隴爾見多了,早知道怎麼回事,他遞過去一塊早就準備好的手帕,鄧肯道了聲謝,抹去眼淚,靜靜地等待了一會後,鄧肯適應了陽光,然後兩人走到了城主府的大廳,紫荊花的使者早在那裡等候多時了。
這名使者是管家打扮,灰褐色的頭髮,青色眼瞳,中年人,帶著刻板的管家形象,頭髮向後梳得一絲不亂。他看了一會自己的少主人,除了雙手上的繃帶,沒有其它任何傷勢,然後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奧穆裡,沒想到居然是你親自前來。”鄧肯有些吃驚,這人是他父親的直屬管家,權利頗大,是紫荊花家族中份量很重的人物。
“是我,少主人。”奧穆裡很淡然地說道:“主人很擔心你,另外,陳賢頌閣下在不在這裡。主人說了,贖金要親自交給他,順便想問他一句話。”
“不在這裡,他應該在灰石村。”澤隴爾說道。
“那讓他來見我。”奧穆裡很平靜,卻很有氣勢地說道。
“你確定?”聽到這話,澤隴爾有些不太高興了:“他是靈魂深思者,現在還是一個分會的會長,自身也有爵位,你一個管家,居然讓他來見你,你不覺得自己是不是太不自量力了?”(未完待續。。)
………【251 商談】………
貴族與平民有著巨大的鴻溝,若是換作其它差點的管家,被這樣質問,就算神經再大條,也會有很大壓力,可這位名為穆奧裡的管家卻是很鎮定地從懷裡拿出一枚紋章,碧色的水晶底,上面金絲紋成的紫荊花,然後輕聲說道:“我當然沒有資格要求一個靈魂深思者來拜見我,但這紋章代表了我們的家主,他有事情不能親自前來,便委託我傳話,這紋章是我們紫荊花的象徵,紋章在如家主親臨,以主人的身份,我想應該足夠傳喚陳賢頌閣下前來問話了。”
鄧肯吡了下牙齒,在紫荊花中長大,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玩意。家族紋章確實一般有三個檔次,一種只是象徵,用了於馬車或者衣服上,還有一種代表著族人的權利,少部分人才能持有,另外就是代表一個家族最高威嚴的家主紋章。
只要有點底蘊的貴族世家都會有這麼一塊東西,有時候家主因為有重要的事,不能抽身去參加些重要的會議或者宴會,便讓心腹帶著這麼一塊紋章前去,能省去很多麻煩,而且也能讓其它人感覺到對他們的重視。不過這東西,如果沒有必要,很少出現,畢竟同樣的招式如果使用次數多了,就會讓人有不太值錢的感覺。
澤隴爾也皺起了眉頭,這東西他們家也有,但他從來沒有見父親用過,可想而知這東西一但出現,確實是很有如傳說中的那樣,如家主親臨。按照爵位上來說,紫荊花家主是公爵,而陳賢頌是最低等的男爵,雖然有靈魂深思者的超然身份,不過兩者的地位畢竟是有點差距。照理說,管家穆奧裡拿著這東西確實可以召喚陳賢頌前來問話,但澤隴爾卻覺得事情可能沒有他想像中那麼簡單。
紫荊花家族不可能為了問一句話,就動用家主紋章召喚陳賢頌,這其中必定有原因。
“陳賢頌現在應該在協會。”澤隴爾考慮了會,說道:“紫荊花的管家,既然你將贖金帶來了,那麼我替你運到靈魂深思者協會,並且將紫荊花家族召見他的事情轉告他,如何?”
澤隴爾不願意稱呼穆奧裡的名字。雖然對方在紫荊花家族中可能頗有份量,可無論他在紫荊花的地位如何,也改變不了穆奧裡是位平民的事實,況且是黑巖城,是他家族的地盤。而且他自己本身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