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最後讓莫意懸做出完全錯誤的判斷,可是對上對自己十分了解的李萬劍,他就是束手束腳,感覺沒有發揮的餘地,不得不等著沈雅琴從大晉國趕回來給他壓鎮。
這就是無知才會無畏,越是知道得越多,就越知道敬畏,柳隨雲前次在金晴谷親自體會一番金丹修士的強大,難免就生了懼意。
丹成七品的新晉金丹都是如此強大,更不要說遠在金丹之上的元嬰中期,不過沈雅琴既然想到了原因,自然就會給柳隨雲打氣:“沒事,小三,把符筆給我!”
符筆?柳隨雲手上只有一隻上品靈器極別的三清符筆,雖然說這支符筆在普通符筆之中,已經算是上上之選,至少柳隨雲找不出比它更好的符筆,但是沈雅琴這種大修士的眼中,卻根本算不了什麼,要知道沈雅琴想要的可是靈寶級別的符筆。
不過柳隨雲還是老老實實地把自己手上的三清符筆遞給了柳隨雲,沈雅琴微笑地說道:“你不用再害怕金丹修士,看師孃幫你畫幾張鬼畫符!”
柳隨雲知道沈雅琴雖然只是金丹大成修士,但是她修煉的可是傳說中的《蒼頡篇》,這是蒼穹界第十二名的道書,也是整個蒼穹界最強的符籙功法,論符籙上的水準,柳隨雲不認為自家師孃會遜色於那些專精於制符的元嬰修士。
師孃用自己這隻三清符筆繪製出來的符籙會有多強?
難道沈雅琴會說自己以後不會害怕金丹修士了,柳隨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卻是擔心地說道:“師孃,您再從大晉國趕回來,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我們可以先去神霄宮。”
“用不了多久時間的!”沈雅琴倒是柳隨雲從水月秘境繳獲的符紙攤開,然後拿起三清符紙,正在心底醞釀著筆意,一說對著柳隨雲回答道:“快說給你壯膽的事更重要,讓神霄宮裡的人等著吧!”
“弟子給師孃磨墨!”柳隨雲喜滋滋地說道:“師孃您放心,這次靈寶大會,弟子一定替你搶到一支靈寶級別的符筆!”
沈雅琴一邊醞釀著筆意,一邊在同柳隨雲溝通著:“嗯,你這裡條件還不錯,我就替你制三枚符籙,對上金丹初期的普通修士,至少有一戰之力!”
柳隨雲很是好奇沈雅琴會製出怎麼樣的符籙來,說起來,自己得到這一套符筆、符紙、符墨之後,持續不斷地燒靈石下去,現在製作築基中期的符籙,已經很有把握了,但是離沈雅琴的境界卻是差得太遠了。
沈雅琴甚至可不用符紙、符墨,只憑藉著一隻符筆,就施展出金丹後期的道法,簡直神乎其神,只是下一刻,柳隨雲整個人就痴在那裡。
沈雅琴運筆如飛的專注神顏太美了,柳隨雲從來沒想到師孃制符時表現出來的美是如此驚心動魄,以致於他找不出任何名詞來形容。
師孃明明是運筆間行雲流水,那一枚枚複雜無比的符籙就在她的筆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完成,但是柳隨雲卻彷彿覺得沈雅要本沒有動過,她彷彿就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把天地之間的一切美麗都佔為已有。
他甚至忘記了磨墨,就痴痴地站在沈雅琴身邊,直到沈雅琴微笑地問道:“隨雲,以後可以不用怕金丹修士了!”
柳隨雲這才發現,迷迷糊糊之間,沈雅琴已經制好了答應給他的三枚符籙,這三枚符籙雖然是用他自己的符筆、符墨、符紙與其它制符材料製成,但是放在桌子之上,卻有若藝術品一般讓人迷醉,更讓人迷醉的是他隱隱顯露的驚人威能。
這是金丹期的符籙!柳隨雲根本沒想到沈雅琴就這麼幾刻鐘功夫,已經制出了三枚金丹期的符籙。
這三枚符籙至少都有金丹初期修士全力一擊的威力,更重要的是,不象那麼普通金丹、元嬰修士消耗法寶威能製成的符寶、真寶,需要花費相當久的時間才能引發其中的威能,這三枚符籙與普通的符籙一樣,都是可以瞬發的。
這比二師兄前次動用的那枚真寶還要珍貴一些,雖然威力比不上那枚真寶,甚至比不過符寶,但是這對於柳隨雲來說,是一件完美的禮物,正如沈雅琴所說的那樣,現在柳隨雲不用害怕金丹修士了。
看著沈雅琴鼻尖無意沁出的點滴汗水,還有被汗水浸溼的髮梢,柳隨雲明白一口氣製作三枚這樣的符籙,對於沈雅琴自然也不是什麼輕輕鬆鬆的事情,她的損失恐怕也會相當驚人:“師孃……”
“好了!把這三枚符籙收起來吧!”沈雅琴握住了分景劍,轉過身去揹著對柳隨雲:“我們去神霄宮吧!”
“不!師孃,您制符辛苦了!”柳隨雲第一時間把自己這間制符室最乾淨的一張長椅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