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情況的慧克對著新覺說道。
新覺點了點頭,“這段時間幸苦術士了。”
新覺麾下的傷員,一直是由慧克治療。雖然軍中有軍醫,但軍醫要治療的人很多,忙都忙不過來,所以新覺一直讓自己麾下的兵員找慧克治傷。
“應該的。”
自從跟了新覺,慧克一直不用出去作戰,只是幫新覺照顧並醫治些傷員,其他時候都可以讓自己領悟修煉,他需要什麼東西的話,只要跟新覺說一聲,新覺都會盡量滿足他,他可以說什麼都不愁,慧克也已經滿足了。
讓過新覺,慧克連道:“將軍快去看看良蟲吧,他應該有話對你說。”
新覺點點頭,急從慧克身旁而過,幾個疾步就到良蟲的床榻邊。
再看良蟲,本來一個結實的大漢,此時雙眼凹陷,面板紫黑,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著。
一看到新覺,良蟲還有些意識,像是迴光返照。他的手伸向新覺。
新覺連忙握住他的手,冰涼冰涼的。新覺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昨天還一起作戰的魁梧之將,現在就病的不成樣子,比直接戰死沙場還讓人心酸。
良蟲緊緊握著新覺的手,嘴巴動了起來:“將軍…我…我知道…我快不行了…有件事…我想拜託將軍…”
良蟲雙眼緊盯著新覺,眼中突然爆出一絲求渴。
新覺硬忍住心中的激動,靜言道:“兄弟,你還有什麼心願未了,就說吧,我會盡力為你去辦的。”
“將軍…我良蟲…一直…不是個正經的人…有生之年…能跟將軍你…馳騁沙場…雖然只有幾天…但我已經…很滿足了…我沒後悔…投在將軍麾下…”良蟲的雙眼一直看著新覺,“我有個孩子…和我妻子…住在燕城裡…以前…我不學好…一直酗酒…拋妻棄子…遊玩在外…有一天…我悔悟了…卻現…自己沒有顏面…回去見我的妻兒…”
新覺看到良蟲的眼中流出了兩行淚。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新覺能感覺出良蟲已經真心改過。
“於是…我來從軍…想混出…混出個…名頭回去…只是…現在已經不行了…我身上有…一個紅木雕…和一封信,”良蟲一隻手握著新覺的雙手,另一隻手開始艱難的想伸入自己的衣領裡。
見良蟲艱難的樣子,新覺趕忙騰出一手,幫良蟲取出放信物的防水袋給良蟲。
良蟲看著信物,繼續艱難地道:“紅木雕…是準備送給我兒子的…只是…只是…一直沒機會給他…信是打算…寄給我妻子…告訴她…我已經改邪歸正…投軍從良…只是我一直沒機會…沒機會將信送出去…現在我也沒機會…再見我妻兒一面…就拜託將軍…幫我把信物…傳達給我妻兒…那我…死也瞑目了…”
新覺當即點頭答應。
說到最後,良蟲的上半身突然上挺,然後躺了回去,嘴邊溢位一條烏黑的血跡。
“良蟲!良蟲!”新覺喊道,雙手搖了搖良蟲的身體,見良蟲已經無所反應,新覺嘆息了一聲。
新覺已經明白,良蟲剛才是耗盡自身的剩餘精力,說完所有的話,此時話一說完,心願一了,全身的生機就立即逝去,回天乏術。
新覺看著已經閉上眼的良蟲,鄭重地說道:“良蟲兄弟,你放心,只要我還活著,一定親自將你留下的信物送到你妻兒手中。”
新覺沒問良蟲他家的地址,不過他也不用問,因為良蟲留下的信封上已經寫有了。新覺看了一眼紅木雕,那是一隻虎靈獸。
將良蟲的遺物放進自己的空間手鍊裡,新覺叫過孔亮,處理良蟲的後事。
不久,良蟲就被火化了,新覺也將良蟲的骨灰收了。
昨天的大戰一過,兩族的軍隊就進入了停戰休憩階段,新覺也就沒戰事可忙。他也就抽了些時間,瞭解了一下靈界現有的“毒”的資料。
接下來的日子,新覺白天還是不斷地去慰問受傷計程車兵,其他沒有受傷計程車兵,則是被新覺安排去訓練。
新覺答應了昭德負責月蛾的安全,但白天月蛾一直有袁河隨在左右,根本沒有安全問題。只有夜晚,新覺才要多留一分心神注意女宿房外的風吹草動。
只是兩族一直持續沒有再開戰,月蛾也只在漠巖關多呆了幾天,就回去了。新覺也就輕鬆了許多。
兩族的軍隊,在西北方,短短半個月內就進行了幾場驚心動魄的大戰,雙方都損失相當嚴重。直到漠巖關前的大戰一結束,雙方才進入長期的休整。
西北方的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