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氣的恨不得掐死你。”
小猴兒覺得腰眼兒一陣發緊,不過轉瞬那大力又鬆緩下來。
“不過看在你吃了一桌子飯的誠意上,爺兒原諒你了。”延珏哼著,粗喘的氣兒吹在她的耳邊,那濃濃的酒味兒又不可避免的鑽進了小猴兒的鼻端,弄的她鼻尖兒一陣發癢。
小猴兒不想提及那個沒有結果的話題,轉而逗哏兒道,“呦呵,你今兒出息了,喝了這麼多,還這麼清醒。”延珏的酒量,她從不敢恭維,許是她從那個生死邊緣的夢境中醒來,身上的那些稜角都被稀釋的無影無蹤,這會兒她只靜靜抱著延珏,竟覺得如此安逸,如此輕鬆。
“你也不瞧瞧,這都什麼時候了?”延珏嗤了一聲兒,長臂一勾,摸過枕下的一塊懷錶,開啟來在小猴兒眼麼前兒晃悠晃悠,那指向東北方的時針直讓小猴兒一楞,隨即瞧傻子似的仰脖瞄他。
“你別告訴我,介三四個時辰,你一直跟介兒裝石頭坐著沒動?”
延珏斜睨著她,輕嗤,“我倒是想睡了,可你也得讓我睡才成啊,你這左一嗓子,又一拽的,我要能睡著就奇了怪了。”
“……我說夢話了?”小猴兒仰頭看他,試探的問道。
“嗯。”
“說嘛了?”
“鬼哭狼嚎的叫人了。”
“叫誰了?”
“反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