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過來,眾人都沉默,沉默的兩隊人,卻是心思各異,王震這邊,悠閒自得,而上官阮,始終苦著一張臉,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會敗在一個鄉巴佬手上,但是領隊位置可以讓,她上官阮絕對不會認輸。
“那個誰,我口渴了,拿水來。”王震向後面的五人招招手,其中四個頓時讓開一條道,似乎有意給上官阮開路。
“你們……”上官阮面有怒色!瞪著王震背影。
王震不耐煩轉頭,說道:“我說大小姐,願賭服輸,一盤定輸贏,大夥可都是聽著的,你要耍賴?你可是代表氣元宗的。”
上官阮冷哼一聲,一跺腳,拿出水袋,狠狠的扔給了王震,王震眼尖,立即閃開,只見那水袋化作一道灰芒,砸在了不遠的巨石之上,水袋爆破,那石頭“咔咔”一聲碎裂一地。
眾人一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要是被命中,那還有命?
“這樣就沒意思了,你要耍脾氣,你儘管,回頭我也去一趟氣元宗,把你的光輝事蹟好好宣傳,尤其是你大小姐這一場豪賭細節……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添油加醋,胡說八道,我會認認真真的說,你們氣元宗,上官家的大小姐,盡顯家族風氣,至於我‘風氣’如何,在這裡我省略八百字不說,實在讓我王某人深深折服……”聽得王震滔滔不絕,那沒想到天下還有如此無恥小人。
乞丐曾經說過,世間“為女人小人難養也”,上官阮是女人,王震只好委身做個小人,以暴制暴。
“哼!算你狠!”上官阮臉色難看至極,奪過正在喝水的野馬水袋,氣沖沖遞給王震!
呃……,王震猶豫了一下,要是自己真的喝了,豈不是與野馬間接接吻,王震只好收手,拋給了野馬,笑道:“我能不能喝你的,或者白師姐的。”
兩女同時怒道:“滾!”
眾人心中連呼,王震無恥。
按照洛神英的資料提示,他們將在常州野外等候勒飛,五日後不見勒飛本人,任務結束。
夜晚,眾人團團坐在火堆旁,拿出各自的食物,開始吃了起來,王震嚼著饅頭,看了一眼上官阮,只見她小心翼翼拿出一隻油紙袋,一看那包裝就不像乾糧,果然,火光之下,照耀著她手中雞腿油亮油亮,頗有賣相,看得王震不禁咕嚕吞了一口口水。
王震嘿嘿一笑,那笑容似乎有些狡詐,野馬奇怪,問道:“你笑什麼。”
“老馬,等會看著那妞,記得要接住她手中的雞腿。”
野馬根本沒聽懂什麼回事,接住雞腿?她什麼要扔?
“呸!”上官阮一臉厭惡,抬起手就丟出去,野馬心中一動,身形一閃,半空翻滾,接過了那雞腿。
他驚奇不已,問道:“你是怎麼知道她會丟的。”
上官阮也是被嚇了一跳,這野馬忽然跳起來,還以為有敵襲,沒想到竟然是接過她雞腿,不過動作很是敏捷,似乎早有準備。
眾人都被野馬此舉吸引了,野馬呆呆站在王震面前所有人都看著王震。
王震笑道:“這大熱天的,雞腿能儲存完好那才見鬼,絕對臭餿,以大小姐的脾氣,絕對會丟了,我看了一眼,就能算準啦。”
原來如此,眾人不禁對王震的心智感到驚訝,野馬看了看雞腿,自己留著也沒有什麼用,遞給王震。
王震接過雞腿,笑了笑,說道:“丟了可就可惜了。”不過眾人都在想,都壞了,不丟留著做什麼。
只見王震轉身走到後面,在草叢中取了幾片葉子,用匕首將表面雞皮割開,削了雞皮,然後塗抹上那綠葉榨出的汁液,一股淡淡幽香散發出來。
王震將雞腿在火中燻烤一下,一時間,香味瀰漫,雞腿表面油滋滋作響,勾引眾人垂涎三尺!
王震拿起雞腿,私下香嫩的雞肉,夾在饅頭,嚼了一下:“味道不錯。”
這種雞腿製作,往往需要長時間醃製,因此肉中味道十足,野馬看了看自己手中饅頭,也接過王震雞腿,私下一下雞肉,學著王震夾著吃。
“王震,你是怎麼知道這法子的。”野馬問道,楚傲天好奇,也接過野馬的雞腿,如此轉了一圈。
王震道:“說起來有些心酸,我從小就是一個人生活,以前小的時候還有村子裡人養著,後來漸漸大了,村裡糧食收成不好,自己也不好意思在問人家要吃,就開始學習狩獵,不過經常抓不到獵物,因此經常在深林度過,向老獵人學習這種方法,也就會了。”
眾人出身都很不錯,唯獨野馬與王震出身寒酸,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