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院曉努力的忽略自己頭上的那些正在跳舞的黑線,扯著僵硬的嘴角對我說:“牛……鮮花……你的名字好特別啊……”
我轉向他,“誒。謝謝誇獎~曉架院同學。”
“曉架院?”他呆滯的想到。其實他聽到這個個名字一開始想到的是小甲魚……
我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呆不下去了,況且周圍還都是吸血鬼。
於是我一鼓作氣,衝出了月之寮,然後拐幾個彎,過幾條街,腦子裡激動的想著這回終於擺脫了路痴,於是看見面前的這座建築物,我抬頭——
“阿諾……為什麼我迷路……會迷路到我家去?!”我抹了一把汗,看看面前的正是自己的家。
我這個路痴做的好囧~我在心裡感嘆道。
無奈的搖了搖頭,今天就再曠課一天好了。想著我推開了門——
我一臉呆滯的看著兩個少年在打鬧,而其中一個少年的頭上竟然有獸耳?!
然後我的眼睛不自覺的瞟向了他身後……尾巴?!黑色的毛茸茸的貓尾?!
看見我在這種時候回來,他們倆停止了打鬧,看向我。
我緩慢的對他們說,“你們繼續,我走錯門了。”
然後拉上了門。
走到外面,然後看了看門牌號,沒錯……難道剛剛那個……腦殘貓?
於是我再一次氣勢洶洶的拉開了門,兩個少年維持著剛才的動作,沒動過。
我走上前,端詳了一下那隻貓,眼睛一直盯著他的耳朵……
獸耳啊~~~那麼有愛的獸耳!!我忍不住了……
我撲了上去(以她的身高可以撲的……),掛在腦殘貓的背上,一隻手卡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在他耳朵上揉來揉去……啊……毛茸茸的,可愛的獸耳!
在我的蹂躪下,他黑色的貓耳微微抖了抖……好萌!我不由自主的捏上了他的臉頰,軟軟的……
然後不理會其他兩人石化的表情,手慢慢下移,然後一抓……
“啊!你這女人要幹嘛!”腦殘貓火大的朝我吼。
我扯扯尾巴,又摸了摸,“好可愛!”我不禁感嘆道。
他一把拿走在我手上的尾巴,卻忘了那是他自己的一部分。於是他猛地扯回來後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旁邊的少年幸災樂禍的看著他。
“那個……”我正想開口問他耳朵和尾巴是怎麼回事,門鈴響了起來。
我跑過去開門,維索站在門口。
“有事?”我看著他。
他沒有理會我,偏過頭問,“喲~林西斯,混得不錯啊~”
“哈哈,和你比起來還差得遠啊~”
然後維索看都沒看我,走進了屋裡,和艾維塞洛克噓寒問暖了起來。
“請用。”我把茶放在他們面前的桌子上,然後拿過椅子坐下開始看書。
維索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過頭曖昧的對艾維塞洛克擠擠眼,“誒,你什麼時候找到這麼溫柔的lady做你主人的?”
艾維塞洛克瞟了我一眼,低聲對維索說,“什麼啊,她簡直就是個暴力女!”
“啪”——
我面無表情的說,“啊不好意思,一個杯子不小心被我打碎了。”
我看看被我捏碎的杯子碎片,拿過掃把開始清理。
艾維塞洛克又轉身開始說,“還有啊……她竟然是路痴誒~”
“嘭”——
我青筋爆出,卻依舊面無表情的說,“啊對不起,我不小心把掃把給折斷了。”
然後低頭看著已經碎成兩截的掃把,準備去拿另一把。
艾維塞洛克怪異的看了看我,然後低頭對維索興奮的說道,“而且啊……”
“對不起,這個傢伙能交給我處理麼?”忍不住了,我拽著腦殘貓的袖子對維索說。本來想提衣領的,後來考慮身高有限。
“請便。”維索輕鬆的說。
“JIA~我們走吧。”我拉住他一隻胳膊,把他拖房間裡去了。
“嘭”“啊!”“啪”“救命!”“噼啪”“……”
世界清靜了。維索掏了掏耳朵。
我拖著鼻青臉腫的艾維塞洛克出來了。我問維索,“你有什麼事?”
“啊~啊~不要那麼生疏嘛~好歹我們也快要銅具了~”他微笑著說。
銅具?→同距?→同居?
“啊,同居啊……同居?!”我驚詫的看著他。他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