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洛央央的雙眼恰似兩口被無盡恐懼瞬間填滿的幽潭,那深邃的潭底仿若通往九幽地獄,幽深得不見一絲光亮,唯有無盡的驚惶在其中如洶湧的暗流,劇烈翻湧。她的腦袋仿若失控的破舊撥浪鼓,被一雙無形的恐懼之手瘋狂搖晃,拼命地、極度恐懼地搖著,一頭烏髮仿若被狂風撕扯的亂麻,凌亂地飛舞在她慘白如紙的臉頰兩側,每一根髮絲都仿若化作了絕望的絲線,絲絲縷縷地訴說著她此刻的絕境。
在這仿若被黑暗詛咒的廢棄房間裡,洛央央的心中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狠狠塞進一個巨大且猙獰的問號,那疑問如同一把尖銳無比、淬滿毒汁的鉤子,無情地撕扯著她脆弱的心肝:江海峰究竟想幹什麼?緊接著,仿若一道凌厲得足以劈開靈魂的閃電劃過她混沌的腦海,另一個更為驚悚、仿若能將人拖入深淵的疑問接踵而至:他拿刀幹什麼?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在這昏暗陰森得如同鬼蜮的空間裡閃爍著冷冽刺骨的光,恰似來自地獄最深處、擇人而噬的獠牙,甫一出現,便仿若將周圍的恐懼無限放大,讓這死寂的空氣都仿若被恐懼凝結。
此刻,只見江海峰仿若被惡魔完全附身,那隻瘸了的左腿仿若被灌入千斤重的鉛水,每邁出一步都帶著與這世界同歸於盡的決絕狠勁。“砰”的一聲巨響,仿若死亡的喪鐘敲響,他重重地一腳踩上那狹窄得可憐至極、仿若僅能容納一人殘喘的單人小床。小床本就搖搖欲墜,在這粗暴的踐踏下,仿若瀕死之人發出“嘎吱嘎吱”的痛苦呻吟,那聲音直直地鑽進洛央央的心底,仿若她靈魂深處恐懼的絕望吶喊被具象化,聲聲泣血。單人小床的寬度實在有限,仿若一道生死窄門,江海峰只需微微一個彎身,那裹挾著寒意與滔天惡意的身軀,便仿若鬼魅夜行,瞬間離洛央央近在咫尺。近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撥出的冰冷氣息,仿若一條吐著信子、攜帶著致命毒液的毒蛇在脖頸邊危險遊走,讓她的寒毛都根根直立。
“我想在你身上留點痕跡,刻字怎麼樣?”江海峰那仿若從地獄深淵幽幽飄出的聲音,冷得仿若能凍結世間一切生機,在這死一般寂靜的房間裡突兀響起。話音未落,那閃著寒芒、仿若死神鐮刀的匕首,仿若一道無可躲避的死亡預告,緩緩伸出,直直地遞到了洛央央的面前。匕首的一面,仿若亙古不化的千年寒冰,毫無一絲溫度地貼上了洛央央那因恐懼而瞬間變得慘白如霜的臉頰。剎那間,冰冷的觸感仿若一道能擊穿靈魂的高壓電流,直擊她的靈魂深處,嚇得本就顫抖不已、仿若風中殘葉的她,仿若被世間最惡毒的巫師施了定身咒,當即就不敢再有絲毫動彈,仿若一動,便是踏入萬劫不復之地。
洛央央心如明鏡,深知此刻哪怕是最輕微的顫抖,都可能成為激怒眼前這死神化身的訊號,讓那鋒利無比、仿若能切割星辰的匕首刀鋒,如惡狼亮出的致命利爪,瞬間劃破她嬌嫩得仿若春日花瓣的臉。她仿若一隻被猛獸盯上的獵物,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惡魔,眼中的驚恐仿若洶湧澎湃、能吞噬天地的潮水,一波又一波,永不停息地衝擊著她脆弱的心理防線。
“刻什麼字呢?”江海峰仿若高高在上、主宰蒼生的魔神,居高臨下地睨視著洛央央,看著她眼神中滿是恐懼,卻又仿若被命運的枷鎖禁錮得動都不敢動一下、反抗更是無從彈起的可憐模樣,心中仿若被惡魔注入了一股扭曲到極致的快感。他仿若一個瘋狂的藝術家,試圖擠出一個笑容,想讓這快感如決堤的洪水般更加酣暢淋漓,可嘴角那機械的一勾,卻仿若在完美的肌膚上撕裂出一道猙獰的傷口,露出的竟是陰鷙扭曲到能讓惡鬼退避三舍的笑容,仿若午夜夢迴時最驚悚、能嚇破人膽的鬼臉,讓人毛骨悚然,仿若置身噩夢之中。
“刻‘淫’字怎麼樣?”江海峰手中的匕首仿若瞬間被邪惡的靈魂完全佔據,“嗖”的一轉,那尖尖的刀鋒,仿若被惡魔精準操控、瞄準獵物要害的毒箭,直接對準了洛央央的臉頰。
“……”洛央央的眼睛仿若被一雙來自地獄的無形大手猛地撐開,一下猛睜,那瞬間放大的瞳孔中,唯有滿目驚懼,仿若被施了定魂咒,死死地鎖定著江海峰,仿若這樣就能憑藉意志的力量阻止他的瘋狂行徑。她的眼神裡,滿滿的都是求饒的神色,那是弱者在絕境中最無助、仿若瀕死之人向死神發出的最後吶喊,可被匕首尖頂著臉頰的她,仿若被釘在案板上等待宰割的魚肉,不敢挪動半分,仿若挪動一絲一毫便是引頸受戮。
洛央央的嘴裡被一塊散發著令人作嘔惡臭的布塊死死塞著,仿若被邪惡的魔法剝奪了發聲的權利,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只能任由恐懼在心底如狂野的猛獸瘋狂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