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的頭,“該睡覺了。”
輕吻她的額,“晚安。”
女孩愣愣的點頭,“晚安,”她不太明白為什麼殺手似乎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替她關上房門,伊爾謎去樓下大廳重新開房,還是覺得不太舒服啊,雖然女孩身上穿的戴的除了那條項鍊之外全部都是他送的,但是那條項鍊真的很礙眼。
九月四日。
對於伊爾迷來說,這絕對是鬱悶的一天,因為他的小未婚妻特意在賓館弄了個小廚房在裡面忙碌了一整天——並不是為了他而在忙碌。
晚上接到西索的求助電話,在不客氣的訛了小丑一筆後,他答應了。
九月五日。
庫洛洛被酷拉皮卡給下了限制現在沒有辦法用念而且也不能和旅團眾人見面,小丑很鬱悶的打電話跟他抱怨,企圖和他打一架紓解自己的鬱悶,拒絕,因為他的小未婚妻拉著他要他陪她一起去幻影旅團基地。
“伊大叔,你說爸爸會不會很高興?”女孩的心情很好,抱著手上的保溫飯盒不鬆手。
“當然,”在開車的伊爾迷有些咬牙,他就知道她學做飯不是為了做給他吃的!
“那個叫俠客的人說,這是爸爸最喜歡吃的東西了,應該不會弄錯吧,”小心翼翼有些擔心的女孩。
“那是蜘蛛的情報人員,不可能會把這種小事弄錯的,”伊爾迷回答,握著方向盤的手抓得有些緊。
“伊大叔,你說……”
……
被擔憂她爸爸會不會喜歡她做得東西的小未婚妻不停的問了一路的伊爾謎在看到蜘蛛基地的時候由衷的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在他的面前關心另一個男人是多麼折騰人的事情嗎?儘管那個男人是她老爸,但是,還是會鬱悶的。
女孩有些不太敢進去,前天晚上的事情讓她不太敢見幻影旅團的人,所以才拉了伊爾謎來壯膽。
青年牽起她的一隻手,安撫的拍拍她的頭,“沒事,不用害怕。”
跟著伊爾謎一起進入蜘蛛基地,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艾籮拉有些奇怪的發現蜘蛛們都很陰沉。
看到她進來,飛坦皺了皺眉。
艾籮拉揚起笑臉鬆開牽著伊爾謎的手一手抱著飯盒跑到飛坦身邊,正要開口,飛坦卻先發問了,“鎖鏈手是和你同期畢業的獵人,酷拉皮卡這個人,你知不知道?”
“知道,同期畢業的獵人總共就那麼幾個,我當然知道,”艾籮拉沒有察覺到問題,很誠實的回答。
“那麼,你知不知道他就是鎖鏈手?”那是隱含了怒氣的發問。
“上次來了之後離開的時候我大致上猜到了,和小杰小奇有關係又跟你們有仇的人,我能想起的只有他一個,”艾籮拉疑惑的歪頭,“怎麼了?”
臉上火辣辣的疼,艾籮拉愣了一陣才發現自己剛剛被飛坦扇了一巴掌。
“為什麼不告訴我?”冰冷的聲音。
視線緩緩的掃過房子裡的蜘蛛,果然少了幾隻,再看到現在這種陰沉的氣氛,艾籮拉大致也猜出來發生什麼事了,“嘖,你們又有人被他殺死了?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呢,”女孩將因為剛剛挨的那一巴掌而亂了的幾縷頭髮撩到耳後,“我的的確確知道他是鎖鏈手,甚至,在獵人考試期間我和他關係還算可以,但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他是鎖鏈手,他好歹還算跟我有點交情,”嘴角勾起諷刺的笑,女孩的一字一頓,“而幻影旅團,跟我,有什麼關係?”最後一個字說完,她猛地將手中的飯盒砸到地上。
瓷制的飯盒摔得粉碎,裡面的食物撒了一地,是很普通的蛋炒飯,俠客看到,微微的皺了皺眉。
“被一個習念半年多的人弄得這麼慘,看起來,你們也不過如此,”眼中的諷刺更深,女孩還要繼續挑釁,“爸爸你的意思,是認為我沒有告訴你鎖鏈手是誰幻影旅團才會這樣子嗎?什麼時候,蜘蛛也會將自己的失敗怪罪於別人?”
飛坦更怒,直接拔劍準備攻擊。
劍刺中女孩的前一刻被釘子打偏,女孩亦被拉到了一邊。
“飛坦,這件事跟她沒關係,”俠客開口,“跟個孩子生什麼氣?”
伊爾謎看著飛坦,語氣淡淡的,“艾,不要跟你爸爸吵架。”
然而女孩甩開了殺手抓住她的手,微挑著眉看著飛坦,“你拉開我幹什麼,讓他刺就好,最好一劍刺死,一了百了!”
飛坦沉默,他自然是知道這件事跟艾籮拉完全無關,但是旅團的敵人便是他的敵人,而他的孩子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