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著反對了吧,反正在反對也不過是被他用鞭子抽到不得不同意,而且,這種用鞭的技巧,她所期待的乾脆被他打死這種情況是根本不可能出現的,甚至,他都不會把她打到破皮。
可是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認同,就算從血緣上來講他是她的父親,但是讓他幫她上藥這種事還是沒有辦法認同的啊!
“你到底上不上藥?”
艾籮拉沉默了很久,終於在飛坦準備再動鞭子的時候沮喪的點了點頭,“我上藥還不成嗎?”
然後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飛坦利落的解開艾籮拉的衣服然後將藥膏塗上她身上的鞭傷,輕輕的揉開,艾籮拉閉著眼睛想裝作自己不知道,但是飛坦的按壓帶來的疼痛讓她完全無法自欺欺人——她疼得齜牙咧嘴。
“從現在開始,到你可以在我手底下撐過十分鐘為止,你都得在我身邊待著,”飛坦一邊上藥一邊說,語氣依然陰冷,“如果你敢跑的話,我就打斷你的腿。”
艾籮拉很想罵人,而她真的這樣做了,“我靠,你個神經病到底想怎麼樣,你瘋了是不是,我才不要在你身邊待著!”
飛坦繼續替她上藥,以平穩的語氣說著,“如果再讓我聽到從你嘴裡冒出半個髒字,我就用鞭子抽到你的嘴巴乾淨為止。”
“你可以嘗試逃跑,不過我肯定在那之後你會非常,非常的後悔,”男人過分陰沉的語氣讓艾籮拉忍不住打了個顫。
然而她發現她似乎除了妥協之外沒有其他辦法可想,打又打不過,逃恐怕也逃不掉,而且只要對這個傢伙的任何提議或者說命令有所不滿他就直接動手拿鞭子抽她,艾籮拉鬱悶的想吐血,她是惱恨的,她也依然是想殺死這個傢伙的,但是她就算是再笨也看得出男人的意圖,用到可以在他手底下撐過十分鐘作為他離開的條件,其實也只是擔心她在如同這次一般貿貿然的去報仇,雖然手段十分的暴力直接,但是正是因為這份直接讓艾籮拉想裝作自己不知道都不成。
既然他願意幫助她修行給她更多的機會讓她實力增強讓她可以更快的殺死他,她,並沒有理由拒絕不是嗎?
然而她算錯了一件事,艾籮拉看著餐桌上的牛奶覺得自己鬱悶度再次升級,她早該猜到,她和他的矛盾一定會非常多的,“我不喝牛奶,”她將牛奶推開,如此的拒絕道。
“這一年多你都沒長高,”飛坦微微皺著眉,語氣中帶著的似乎是抱怨和不滿,“把牛奶喝了。”
很輕易的從他的話中提煉出因為她還很矮所以需要喝牛奶以助於她長高這一條資訊,艾籮拉微笑,看向飛坦,帶著明顯的挑釁,“我長得矮跟喝不喝牛奶沒關係,雖然我並不願意承認你,但是就血緣上來說你的確是我的父親,我難免會遺傳到你的某些東西,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所以我就算再喝牛奶也是沒有用的,矮子!”
正在咬麵包的芬克斯險些噎到,矮子!這是絕對的禁語!絕對的禁語啊,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居然敢這樣挑釁的說出來,真的是嫌命長嗎?
然而讓芬克斯倍覺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飛坦居然沒有生氣,他在一瞬間以為飛坦轉性了,上次,上上次,還有上上上次以及更多更多的上上上上……次,敢這樣叫飛坦的傢伙無一例外的被折磨得非常悽慘才死去,然而此刻,飛坦只是很平靜的問,“你喝不喝?”
其實飛坦的語氣沒有那麼平靜,艾籮拉就從裡面聽出了明顯的威脅,然而她很鄙視的瞥了一眼牛奶——這種她從小到大一直都是採取倒掉的方式來應付媽媽裝作她喝掉了的液體,“不喝!”
飛坦二話不說拽起艾籮拉的手就朝著昨天讓艾籮拉痛不欲生的房間裡走去。
又是一頓鞭子。
艾籮拉有些惱恨為什麼她總是條件反射般的想反對他,老是記不住這究竟是個多麼暴力的男人,雖然牛奶的確很難喝,但是起碼比一頓鞭子容易忍受,還有這個混蛋,他除了暴力還知道什麼?
芬克斯看著臉上帶著懊惱表情的艾籮拉老老實實的喝牛奶,覺得,雖然觀看飛坦和他女兒的生活雖然是很有趣的事情,但是為了不讓自己成為這父女倆爭鬥的犧牲品,他還是早點避開比較好,畢竟只是喝牛奶都有這樣的衝突,更別提等這個丫頭好了之後飛坦的訓練了。
八卦誠可貴,生命價更高啊,他如此感嘆著。
吃完早餐後,艾籮拉又被飛坦按著上藥,儘管才第二次,但是她發現自己幾乎要習慣了,除此之外,飛坦對她身上的傷都做了處理,從他的手法看,似乎他很擅長於治療外傷。
三天之後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