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下,說“有沒有可能會是你喜歡看的書呢?”
眼淚已經模糊了我的眼睛,我坐在那,不動,“書太便宜了,對他來說這種東西不值得當禮物!”
我說白馬,你想的都不對。
白馬連說,讓他再想想。
忽然他啊了一聲,他說想到了,“玩具!他肯定給你買玩具了!”
我微微低下頭,罵了白馬,“你真幼稚!”
白馬說了對不起,他很少收禮物,也不知道別人一般都送什麼。
我說,沒有關係,你再想好了。
“白馬!”我叫他。
他嗯了一聲,“我在想,我肯定能想出來的!”
手裡的暖爐被白馬剛換過,他說會很燙,叫我當心。
可我怎麼還是覺得渾身都冷呢。
“白馬,能不能抱著我?我感覺好冷!”
白馬坐下來,從後面摟著我的雙臂。
他的胸很寬,感覺我好弱。
“白馬,你想到了沒有?”
“嗯,我想到了一個,他肯定是給你買巧克力了!”
“巧克力?”
“是啊,巧克力啊!他以前送過你麼?”
“這,還真沒有!”
“那肯定是幫你買巧克力了!聽說聖誕節的時候,買巧克力的人特別多,都要排著隊呢!他肯定還在排隊呢,你看這個天,這麼冷,他還得給你排隊買巧克力,他多疼你啊!”
“白馬,你說的是真的麼?他真的會排隊幫我巧克力?”
“嗯,一定是的!”
“天這麼冷,他一定凍壞了吧?”
“沒有關係的,只要能讓你高興,這點冷他肯定不會放在心上的!”
我的心,被謊話填得滿滿的,全是假的暖。
但真的滿了,至少心已經沒地方疼了。
我望著白馬,他在幫我擦眼淚,“別再哭了,看著都叫人心疼!放心吧,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出現在你眼前了!”
我點點頭,乖乖的讓他摸著我的臉。
白馬擦完眼淚後,吻了我的眼睛,“你的眼睛真漂亮!”
這一次,我沒有罵白馬,沒有打他,也沒有趕他走。
他就這樣抱著我,屋裡亮著燈,我們兩個人像個傻子一樣坐在窗前,坐了很久,直到那通電話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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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起點回到原點3 。。。
草地裡,風吹過一波又一波,空曠的在耳邊留下嗚嗚嗚聲音。空中,已沒有了螢火蟲在飛,恐怕是被那幾聲槍響嚇得斷了翅膀,掉落在草地上。
淡淡的綠光,微弱的在掙扎。
沃克蹲在地上,捂著手臂,它在流血。
GIN的手臂,被打得血肉模糊。那是秀一開的槍,正好擊中他的左臂。地上,阿富人倒下了,腦袋開花。
秀一也倒下了,子彈打在了他的胸口。儘管秀一捂著胸,但鮮紅的血,一直在往外冒。
沃克脫掉外面的黑色外套,扯出裡衣,撕碎,將GIN的手臂緊緊地綁了起來。GIN拿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血水,對沃克說,“趕緊把屍體處理掉!”
兩個人將阿富人的屍體抬了起來,裝到自己開來的車裡。
車後廂裡全是汽油,呆會兒再把秀一的屍體搬過來,就要一個打火機,一切都解決了。
再回來時,秀一的屍體卻不見了。
地上全是拖的血痕,一直往草地的那邊延伸過去。
GIN罵了道,命真他媽的硬!
剛剛有摸過秀一的呼吸和心跳,全部都停止了。沒想到,還是著了他的道。
沃克在前面追著,GIN走了一條小道。兩人打著手電筒,白色的燈光下,全是鮮紅的痕跡。
秀一一直在往前爬著,左手緊緊地捂著胸口。嘴裡一直在流血,胸口也是流個不停。
並沒有爬多久,秀一看到了前面有木屋。好像已經廢棄了,屋子黑黑的,沒人住。
秀一爬了進去,身上有打火機,他不敢點,怕被他們看到。
感覺自己的身體冰冷的,嘴裡全是血糊。
秀一雙手按著心臟,它還有溫度,還在跳。
胸口,不可以冷,有東西在那裡住著,是冬天的螢火蟲。
那是阿嵐的命,如果它冷了,他就會死,我也會死!
秀一覺得心裡好難受,守了他三年,最終還是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