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氣——她是一不做二不休,終於把季章給睡了?!
小郡主掃掃屋子,之前的記憶開始回籠,是她拐著季章喝酒,撲倒季章;每當季章有清醒的勢頭,她都及時把季章重新拉回欲,海中……
小郡主咬著手指顫抖,恨不得以頭撞地:喝醉酒的她,怎麼就那麼勇猛,那麼沒腦子呢?
這可要怎麼辦啊?
她數次不對季章下手,不就是怕季章清醒後,反彈太厲害嗎?
季章心裡還把她當“小妹妹”呢,這要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得多愧疚啊。會不會他一清醒,就直接在她眼皮下抹脖子啊……
小郡主欲哭無淚,焦急地思考補救的法子。並慶幸自己酒醒的早,在季章之前就醒來了,讓她可以思考下該怎麼辦。
她才慶幸,就聽到青年發出一聲模糊的“嗯”聲,嚇得小郡主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
她屏住呼吸低頭,小心翼翼地看著青年:他眉頭蹙著,睫毛微顫,手向下摸索著什麼?
小郡主特想問他:親愛的你在找什麼啊?我給你後你再去睡一睡好麼?!
她試探著把自己的手遞過去,青年停頓下,卻並沒有停下來。她恍然了一下,把自己身上裹著的被子圍上去,才見青年動作停下來。
原來是冷了啊。
小郡主微心酸:季章以前有武功,根本不怕冷;哪像現在……都是為了她才受這麼重的傷。
她沒有感嘆完,發現青年突然睜開了眼,明亮的目光看向她。
這一眼,把小郡主嚇得心跳幾乎停止,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捂住他的眼睛。
完了完了!季章醒了!要被她給嚇死了可怎麼辦?
極致緊張擔心下,小郡主生了急智。
她湊上去,以女王的姿態跨坐他腰上,風流無比地挑起青年的下巴,“夫君,你還想要嗎?”說完,不等對方回答,她就低頭親上了他嘴角。
就讓季章認為他還沒清醒過來,這是一場夢吧。剛醒來的人,最容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
得慶幸,季章確實沒有醒來。他只是突然睜了一下眼,在小郡主重新親上他後,他又閉上了眼。
可算是忽悠過去了。
小郡主咬指甲,心裡得意得不得了:姐姐攻略男人,靠的是計劃;她攻略季章,靠的是急智!看她多麼聰明,到這一刻都沒露餡呢。
真是完全不懂她有什麼可自豪的。
混過去一次後,小郡主也了無睡意,就乾脆欣賞沉睡的青年。之前是她借酒裝瘋,她其實都沒看過季章的身體呢。現在有了機會,小郡主當然要大飽眼福啦。
至於等季章醒後怎麼辦?
唔,邊看邊想嘛。
小郡主悄悄掀起被子,鑽了進去,在裡面拱啊拱。大概如果可以點燭火,她就把燈搬到被窩裡陪她一起看了……
小郡主看得口水不已,好想上手摸一摸。又怕驚醒了季章,只能看著吞口水。這種別樣的刺激,跟偷,情似的,讓小姑娘緊張又興奮,腳趾頭都蜷起來。
就是,季章背上有很多舊傷,胸前也有一道很長的疤痕,還有一大片未消的青紫痕跡……小郡主沉了美目:這是莊老先生動刀子後的痕跡,是霍青留下來的。
莊老神醫只讓季章養傷,秦景卻說得更詳細,說季章受了很重的內傷。表面上能看到的傷痕都不嚴重,嚴重的肉眼也看不到。秦景說,季章不能用武功的話,這內傷得養好幾年才會好。
都怪霍青!絕對不要霍青好過!
等快天亮的時候,小郡主終於依依不捨地把目光移開,開始處理後續事件。在兩個時辰的看美人過程中,小郡主已經想出了辦法解決這件事。
她要把現場佈置一下,等季章醒來後,就告訴他兩個人一起喝酒,有外面喝醉的侍衛鬧進來,季章喝大了,跟人打了一架;床單上有血跡,唔,這個就說是季章自己的血啦,小郡主還要佈置一下,讓這一切變得像是打架後的現場。
總之,小郡主絕不告訴季章是兩人發生了關係。
就是不知道季章自己腦海裡有沒有印象……無所謂啦!不管有沒有印象,小郡主都絕不承認。季章能怎麼辦?他總不能憑著模糊的酒後印象,就對她慚愧得恨不得死去吧?
她要剪掉這一段,重新制定對季章的攻略方案!
“季章,對不住啦。我這是為了你好……為了你不受傷,我可是蠻拼的呢。”
小郡主想佈置血跡,但她不能劃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