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將這銀票交給他,讓他給你置辦東西便是,我瞧著他倒是個人才,交給他辦事你也能放心一點兒。”
雨瀾用震驚地眼神看著葉邑辰:“你把我身邊的人全都調查了一遍?”
葉邑辰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弧度:“這不是最基本的嗎?”王爺喝了一口茶,又道:“若是你的五姐姐再欺負你,你也儘管告訴我,我自有辦法幫你收拾她!”
連內宅鬥爭您都想插手?雨瀾已經五體投地了。“這個你也有辦法?”
王爺淡淡道:“你不要小看了你家王爺的本事!”你家王爺我除了不能生孩子,什麼事做不來?
雨瀾搖了搖手:“沒有,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覺得你這樣做有點勝之不武!
她這一回總算明白了那一天他說那的那句:“但是隻要有我一日,便叫你快活一天!絕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到底是什麼意思了,有這樣一個人寵著她,給她錢花,幫他撐腰,還真是蠻……幸福的!
乾清宮御書房。
坐在書案後頭的正統皇帝問:“朕讓你調查黑石溝刺殺事件,還沒有結果嗎?這件事到底是不是十六弟所為?”
駙馬都尉王友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道:“陛下,卻沒有一絲進展,那些逆賊十分狡猾,沒有留下什麼有用的線索,微臣愚鈍,查來查去,竟是一無所獲!請陛下治臣之罪!”
正統嘆了一口氣道:“他們既然敢行這大逆不道之事,怕是早已計劃周密,你沒查出結果來也是正常。你起來吧,朕知道你忠心,自然不會加罪於你。哎,朕也乏了,你先下去吧!”
王友鬆了一口氣,又磕了一個頭,才倒退著出了御書房。王友剛剛出去,王英就捧著一碗燕窩粥走了進來:“陛下,您早膳只吃了一點兒,又忙了一早上,奴才叫小廚房燉了燕窩粥,您要不要先吃一點兒!”皇上自從回了紫禁城,一直是睡不安寢,夜裡又總是盜汗,身體一天差過一天,吃了太醫的方子也並無太大的用處。
皇上看著那一碗還在冒著熱氣的燕窩粥,早上幾乎沒有吃東西,現在卻一點兒都不覺得餓,他搖了搖手道:“拿下去拿下去,朕沒有胃口!”
王英只好將燕窩粥交給一旁的小太監拿了下去。他站在皇上的後面,輕輕替他捶著背,皇上問:“這幾日,京裡可有什麼動靜?”
王英除了在皇上身邊伺候,他還是東廠的掌印太監,手握大量密諜,是皇上在京中的耳目。王英字斟句酌地道;“啟稟萬歲爺,別的也沒有什麼,就是民間的百姓感激十六王爺守護京師之功,很多鄉里都在自發籌資為他建立生祠!”
皇上聽了這話,一隻手緊緊抓住了書案上的一枚印章,用力的指節都隱隱發白了:“難道就沒有懂事識禮的百姓為朕建立生祠的嗎?”
王英囁嚅了半天,不敢說話。
正統什麼都明白了,嘆了一口氣道:“如今天下百姓只知道有晉王,不知有皇上了,如之奈何啊!哎……”
皇上唏噓一番,王英想起蕭宗昌叫他在皇上面前說得話,撞著膽子道:“皇上,王爺雖然功勞很大,可他如今已經痛快地交出了兵權,奴才覺得,黑石溝上的逆賊說不定是有人栽贓嫁禍給王爺!我瞧著,除了十六爺,別人也有嫌疑呢!”
皇上眉毛一挑,淡淡地道:“你說的別人,可是太子嗎?”
“奴才不敢,皇上恕罪!”王英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他一個閹人,可不敢直說太子的不是,這話由皇上來說,最是合適不過。
皇上聲音中含了一絲冷意:“你是不是想說,黑石溝刺殺若是得手,最大的得益者就是太子!所以這件事最大的嫌疑者不是十六弟,而是朕親立的太子。是不是,嗯?”
王英連連磕頭,額頭已經烏青一片。他一直跟在皇上的周圍,揣摩著皇上對太子越來越失望,似乎已經有了那麼一點兒廢太子的意思,這才在蕭宗昌蕭宗盛的教唆之下挑撥太子和皇上之間的關係。卻不成想,自己竟然掉入了別人的陷阱。
皇上狠狠一拍桌子,怒道:“大膽奴才,此前就有人告訴朕,你在外頭胡作非為,欺壓百姓,□大臣,更言明你被人收買,妄圖構陷太子,朕開始還不相信,原來這一切竟是真的。”
“來人,將這個閹人拖下去,打四十大板,發配南京孝陵種菜!”
“是!”門外闖進幾個侍衛,不由分說,架著他就往外走,“皇上饒命,奴才冤枉,奴才冤枉啊!”王英連連大喊,卻被帶頭的一個太監狠狠給了他一個嘴巴:“混賬,皇上面前你也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