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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心知再逗下去卿念鐵定翻臉,莫行之覺得見好就收才是長久之計,立馬乖乖的跑位站好。見他動了,魅莎和看小爺的槍也去了各自的位置站好,蘇卿念也就了位。

[隊伍]看小爺的槍:兄弟,幹嘛呢?

看夜殤羽還沒動,看小爺的槍頗為疑惑的問了一句,這才看見對方挪動步子站好。

說是讓蘇卿念划水,可莫行之盯著傷害統計上蹭蹭往上漲的輸出量只能嘆氣。眼角瞄到身邊的人好像洩憤一樣按著鍵盤,眨了眨眼決定還是不開口為妙——明擺著炸毛了得順毛才行。

打完了日常,莫行之盯著蘇卿念回城交任務,沒讓對方來得及再點什麼就手快的搶了滑鼠退出遊戲。對上蘇卿念氣呼呼的臉,莫行之挑眉一笑。“生病的人沒有話語權,不管你去問阿莎還是肥咩都會這麼說。若是不服氣的話,卿念就趕緊好起來吧,你看你這麼沒精神,我會心疼的。”

霍的感覺臉上的溫度又開始飆,蘇卿念原本想要出口的“你幹什麼”生生的給吞了回去,同時慶幸自己發著燒大概看不出臉紅吧?心疼什麼的……他又不是小姑娘,用得著這麼哄嗎……

就算發著燒也還是能看出臉紅了,還和以前一樣容易害羞……看著蘇卿念紅了臉的樣子,莫行之強行移開視線,生怕自己一個沒忍住做出什麼來。

覺得莫行之有些奇怪,蘇卿念疑惑的看了對方一眼,站起來打算去洗漱。

“卿念,我搬來給你當房客如何?”

剛走到衛生間門口,猛聽見莫行之的話蘇卿念有點反應不能。房客?轉回身一頭霧水的盯著莫行之,蘇卿唸完全不記得自己有把房子租出去的打算。

“我也是一個人住,每天下了班回去冷冷清清的,總有些寂寞。玩兒劍三最初也只是找個打發時間的東西,可關了遊戲還是隻有我一個人,空蕩蕩的。”灼灼的看著蘇卿念,其實這想法已經在莫行之的腦子裡盤桓了一整天了。“你看你也是一個人住,又不懂得照顧自己,生病都沒人照顧。不如我搬過來,你我互相做個伴兒,可好?”

彷彿大腦宕機了,蘇卿念看著莫行之眉梢眼角那點落寞和期盼,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寂寞?空蕩蕩的?垂了眼,父母去世之後一個人住了三年多,早就習慣了每天睜眼閉眼都只有自己。今天醒來看著屋子裡莫行之來過的痕跡,那種好像做夢一樣的感覺……他真的不想承認是因為忽然感覺到像是有人陪伴了。可是難道不會太魯莽了嗎?就算對方不只是在遊戲裡把自己當朋友待自己好,可那並不是義務也不是責任,這陪伴又能有多久?何況他心裡藏著的心思若是不留神被對方察覺了,恐怕……連見面打個招呼都難了吧。

“卿念可是覺得我只是遊戲裡認識的一個人,所以不能放心隨隨便便讓我住進來?”不是沒察覺到對方的猶豫,可莫行之猜不出卿念究竟是為什麼猶豫,只好耍個手段打一張苦情牌了。“也是,不管怎麼說只是在遊戲裡認識的,真正的性情品行都談不上了解,是我魯莽了。”

“房租就不用了,水電費之類的平攤。”被莫行之語氣裡的自嘲給弄得感覺像是自己欺負在對方一樣,蘇卿念終究是看不過去莫行之這麼一副自貶的樣子,一衝動就脫口而出。“沒有信不過你,我只是……覺得意外。”

作者有話要說:

這張萌圖作為花哥和道長美好未來的暢想是相當的不錯啊'點頭,微笑'

於是這是例行的——求評、求收藏、求點選、求包養作者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點破

師弟總愛在純陽發呆,可這白茫茫一片他究竟看的是什麼?明明是一個心思很簡單的人,少有大悲大喜,遇事又總是那麼淡然,可為什麼反而讓自己越來越看不懂了呢?

獨自站在論劍峰,夜殤羽的腦子裡就像純陽一樣,一片白一片茫然。說不出為什麼知道師弟和騷花同城之後一直都不怎麼高興,甚至忍不住會覺得沒能和師弟同城是一件很遺憾的事情,也會忍不住去猜想離開了這個遊戲之後真實的師弟是什麼樣子。是不是也是這麼簡簡單單淡然無爭的樣子?是不是也會因為被人戲弄而像小孩子一樣炸毛?甚至會覺得吃味,憑什麼騷花就能看到這些自己沒機會看到的東西?憑什麼騷花就可以在戲弄完了人之後又嬉皮笑臉的湊上去?尤其是當聽到騷花說生病的師弟特別孩子氣特別可愛的時候,他竟然會覺得騷花那副顯擺的樣子特別面目可憎。

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不過是一個在遊戲裡認識的人,不過是選擇了同一個門派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