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仔細地暢談一下人生,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不想再聽下去了,心裡還微微感覺有些失望,一切並不想我想象的那樣複雜,甚至說情節還有些無聊。
一個狡猾的女人套住個一個凱子,目的只是單純的金錢而已,這樣的劇情每天都在生,並沒什麼不可理解,只是有些落入了俗套。無論哪個世界上也無論男女,都有狡猾、貪婪的,也都有愚蠢的,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只是這一切都與我無關,那個女人看來也不如我原先想象的複雜。
既然對於故事的主題不再感興趣,他們那些談話的內容自然也感覺無聊起來,因而不打算繼續聽下去,別的地方也許能夠遇到更加有趣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從鞦韆上站起來之前為什麼突然抬起了頭,不知道為什麼就偏偏朝向了那個方向,不知道在那裡怎麼就有一個稀疏的縫隙可以看到上面,不知道那裡怎麼會有一棵粗壯的大樹,上面恰恰就有一個人。
我的身體一下子變得僵硬了起來,彷彿是一種心理創傷造成的後遺症,這並非沒有可能,因為樹上那個人正是剛剛以一眼摧毀我信念疤麵人。雖然月光透過樹影不是很明亮,但是我絕對確定就是他,而且我還能確定,他也在密切關注著我身後的那兩個人。
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陰謀,雖然還不知道是誰策劃的,誰又是目標,但可以肯定的是這裡面一定某種陰謀。可不要對我說一個如此高手會以這種方式來捉姦的,而且勞爾宰相也明確說過費列羅伯爵夫人是個寡婦。
“我還是對那些古老的東西有興趣,你有些這樣的收藏嗎?”奇怪是我現了他們所有的人,他們當中卻沒有任何人察覺我的存在,伯爵夫人甜蜜的聲音帶著憧憬繼續說到。
“有,當然有!我可是覺過很多遺蹟的……”路維隆子爵立刻急切地說到,似乎正準備著把心掏出來。
不正常,這一切都非常不正常,不光是樹上的高手和行事詭異的伯爵夫人,就連路維隆子爵也變得不正常了起來。雖然他的言語還在正常的範疇之內,但是我總覺的他的神智已經有某些不正常了。
“不知道您的家裡是不是存有卷軸呢?那種非常古老的卷軸?”伯爵夫人的聲音越來越輕柔,裡面的“磁性”卻越來越強。
“卷軸……卷軸……?”路維隆子爵有些語痴,可能已經陷入了迷茫狀態。
“對……或者是別人送來,剛剛得到的卷軸!”
………【28、一個秘密的揭開(下)】………
“有……有這樣一個卷軸……從奧斯泰維德送來………一個北方的遺蹟……”路維隆子爵聲音變得迷茫,似乎對自己說的那些東西也不是很確定,斷斷續續一邊說一邊想。不過至少他的態度就讓人聽著非常滿意,真是一個知無不言的樣子。
儘管這位子爵大人說的非常慢,但是伯爵夫人卻始終保持著極大的耐心,只是在間歇的地方才出言提醒一句,也僅僅是為了使陳述不偏離正確的方向而已。
“那麼這支卷軸在你手裡嗎?我可是非常喜歡這支卷軸的,如果你能給我弄來,人家就什麼都答應你!”伯爵夫人嬌嗔地說到,並且以極高的技巧使用了鼻音。
“答應我……呵、呵、呵……什麼都答應我……”路維隆子爵出了一種類似於弱智的傻笑,不知道是不是同時流下了鼻涕和口水。
“還是說說那支卷軸吧!你能拿到它嗎?”伯爵夫人不得不再一次矯正談話方向。
“卷軸在……在我父親手裡,我……我會要來給你……”路維隆子爵繼續痴痴地說到,但是即便是如此也能聽出那裡面深深的迷戀。
不過顯然伯爵夫人對此並不報殷切的希望,而是開始打起了別的主意。“侯爵大人會答應你的要求嗎?我看是不會的……恐怕這樣貴重的東西一定會藏在非常嚴密的地方吧?”
“在我父親書房的密室裡……他會給我的……他已經看過不會有什麼關係……”
“什麼?!卷軸的封印已經被破解……”伯爵夫人出了一聲驚呼,但是半截就戛然而止。我幾乎可以憑藉想象就勾勒出,她捂緊嘴巴瞪大眼睛的迷人樣子。
“破解封印……封印破解……還有解析上面的古文字……”混混噩噩的子爵可能把這也當成了問話,依舊在那裡解答著。
“那還真是了不起呢!可是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人家好想認識他呀!”伯爵夫人迅調整好了心態,繼續問到。
“白……白鬍子老頭……”子爵莫名其妙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