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男人娶了她都如同多了一雙膀子。偏偏藍文鶴還不珍惜,還在外東搞西搞的,現在好了,報應來了吧?
她真替他慶幸,祁鬱桐已經死了,要是她還在的,今日他準死翹翹!
諸葛婉兒氣恨的把她們瞪了又瞪,最後再朝藍文鶴看去,見他一臉的厭惡,她更是難堪的轉身就走。
不走又如何?
就像夜顏說的,她對藍文鶴確實是虛情假意。做他的女人,完全是為了她爹,如今她爹已經逃出了天秦國、脫離了祁曜的囚禁,她也沒必要再犧牲自己的身子了。
既然這個男人也厭惡她到了極點,那她更可以放心大膽的與他斷絕來往!
然而,就在她剛踏出廳堂門檻,看到外面負手而立的男人時,她腳步一僵,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
望著他輪廓如畫的側臉,她心口悸動,美目中瞬間浮出水光,瀲瀲波動的淚彷彿在向他無聲的訴說著自己的心酸和痛苦。
她這一停步,季若婕沒看懂,還以為她又想做何。正打算再出聲讓她趕緊走,夜顏突然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後冷著臉朝廳門外走去。
路過諸葛婉兒身邊時,她故意停下,冷聲帶著意味深長,“既然有了新的生活,就該安分守己好好過日子。可別因為一時的任性又把整個家帶到水深火熱中,要知道,再陷囫圇,可不一定會再有人傻到去幫你們的。畢竟,你諸葛婉兒已經沒有多餘的價值。”
諸葛婉兒死死的咬著下唇,袖中的手掐著手心,兩袖不停的顫動,那臉色猶如抽乾了血一般慘白,美目中流露出來的恨又深又濃。
“夜顏,你也別太得意,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們諸葛家的厲害!”丟下陰冷的狠話,她再不留戀任何,拔腿朝大門外跑去。
“呵!”儘管她跑遠了,可夜顏還是對著她遠去的背影鄙視的笑道,“就憑你這番話,說明你們一家還是沒學乖。有種就放馬過來,看看這一次還有誰能傻不溜丟去幫你們!”
“跟她有何好說的?自找沒趣!”慕凌蒼走向她,很不滿的輕斥道。
“確實。”夜顏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他的批評。
“走吧,我們也該回宮了。”慕凌蒼握著她的手徑直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夜顏一邊跟著他的腳步,一邊回頭對廳堂裡的人揮手,“二哥、二嫂,我們先走了,等你們回宮再見哈。”
這邊她是幫他們把諸葛婉兒氣走了,但想到華玉宮裡還有別的女人,她是真的很期待。儘管拿了封口費,可藍文鶴也沒說不許他們看戲……
“小妹、小妹夫,你們怎麼就走了呢?”季若婕見他們走遠,驚訝的要去追他們。
“算了,讓他們走吧。”藍文鶴眼疾手快的把她拉住。
“文鶴,是不是你趕小妹和小妹夫走的?昨日小妹才說要在這裡多住幾日的,怎麼才一晚上他們就走了呢?”季若婕回頭瞪著他,很是懷疑他在背地裡做了得罪人的事。
“瞧你說的,我是那般小氣的人嗎?”藍文鶴拉長了臉。
“你就是小氣!昨晚他們來你就使臉色不樂意,一定是你又說了什麼把他們氣走的!”季若婕越發篤定他使了壞,氣得腮幫子都一鼓一鼓的。
“我……”藍文鶴不僅拉長臉,臉色都是黑的,“你看小妹方才的樣子,是生氣的嗎?他們要走是因為還有別的事做,根本與我無關。你要真不信我,那你就去追他們吧,看看他們如何說!”
見他生氣了,季若婕想了想夜顏之前的神色,好像也沒有對他們夫妻生氣的跡象,這才低聲道,“好吧,我相信你沒有趕他們。”
藍文鶴惱道,“我本來就沒有!”
季若婕見他還敢來脾氣,也拉長了臉,“下次跟他們見面,你不許再如此兇惡。要是你再這麼蠻不講理,我就不理你了。哼!”
藍文鶴使勁兒捏拳頭。那對夫妻訛了他壓箱底的寶物和一箱金子,還要他給他們好臉色?!
不過在她面前,他只能擠出聽話的笑容,摟住她滿口應道,“好好好,以後愛妃說什麼就是什麼,為夫絕對會好好對待他們的。”
季若婕這才溫順了起來。
諸葛婉兒的到來,雖然沒有暴露他們之間的關係,但藍文鶴已經冒冷汗了。
對著廳堂外,他眯著雙眼,心裡亂成了一團。
就她今日的表現,諸葛婉兒僅僅是出現她都開始吃醋了,要是告訴她宮裡還有……
他究竟要如何做才能把這些人和事糊弄過去?
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