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心軟,那就休怪她這個做女兒的不孝了!
他們母女絕不接受這樣的人在身邊!
他的親人想加害她們母女以及孩子,如果他心軟,等同於預設和縱容,這樣的人跟幫兇有何區別?
試問,誰會把一個幫兇留在自己身邊?那不是腦子進水,而是純粹找死!
慕凌蒼找了一塊手絹將兩塊玉佩包裹好,臨走前不放心的走到床邊勸道,“這些事他們會處理,不用你操心。別忘了,你剛生產完,不許你隨便動怒。”
夜顏皺眉道,“我也不想生氣的,可是有人要對付我的寶寶,你讓我怎麼冷靜?”
慕凌蒼捏緊包裹著玉佩的手絹,冰冷的眸底溢位殺氣,“本王會讓你知道,敢動本王兒女的下場!”
看著他帶著一身寒氣離去,夜顏坐在床上捏緊了拳頭。
等她坐完月子,她一定要練功習武!
不說要像她娘一樣牛逼哄哄,至少在關鍵的時候能讓自己解氣!
…
新院裡——
藍錚一回去就派人去追趕藍錦珠,要把她重新叫回來。
夜芸在房裡聽著他下令的聲音,連身都沒動一下,依舊盯著小床上的兩個小孫子。
“芸兒……我……”藍錚推門而入,可見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一開口又不知道自己說什麼才好了。
壓下心中的怒火,他自責的走了過去,伸手想拉她的手。
但夜芸卻突然起身錯開了他,拒絕他任何碰觸。
“芸兒……”
“驗清楚了?”夜芸站在小床另一頭,面冷如水的問道。
“芸兒,我沒有質疑你的話,我只是、只是不相信錦珠她會當著我的面耍這些心眼。”藍錚面帶愧色的望著她。
“這叫心眼嗎?”夜芸總算抬頭看他了,但眸子裡全是冰冷的氣息,“別人只差給我們送棺材板了!”
“芸兒……”
“藍錚,這事如果你不處理,那我就親自替我的外孫討要說法!如果你處理不當,讓我不滿意,那你就收拾東西回你的榮國,我夜芸不需要你這樣的人在身邊。看著你,我只會覺得藍錦珠就是你叫來的,而你,就是夥同她想對付我們的幫兇!”夜芸咬著牙一字一字清晰的說道。
她這些話看似是威脅,但實則是在告訴他自己要與他決裂。
藍錚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你簡直是無言亂語!我何時把她叫來了?我何時幫了她?我如何能對你們下手?”
他這吼聲一出,小床上原本睡得香甜的兩個小傢伙同時受驚,‘啊啊’的從睡夢中哭醒。
夜芸見狀,趕緊搖起小床來,然後對門外的沈秀蘭喚道,“沈姐,快把奶孃叫來。”
兩個孩子同時嚎哭,就跟比賽誰的嗓門更大似的,哭得滿臉通紅。
夜芸忙抱起一個,搖晃著輕哄,“小姐姐乖,不能哭哦,我們要給弟弟做好榜樣,姐姐不哭弟弟就不會哭哦……”
小丫頭在她臂彎裡哭聲減小。
沈秀蘭很快帶著兩名奶孃進來,一個奶孃從小床裡抱起襁褓,一個奶孃上前接下她手中的襁褓,見藍錚在場,沈秀蘭又趕緊帶著她們去隔壁餵奶了。
“芸兒,你聽說我……”奶孃一走,藍錚急著上前抓她。
“沒什麼好說的!”夜芸還是錯開了他的撲捉,剛剛對孩子一臉的疼愛瞬間又被冷色取代,“你聽不懂話就算了,反正我只要結果!藍錦珠是你藍家的人,如果你這個藍家的當家人不能給我個交代,你們藍家就是我們的仇人!”
語畢,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朝隔壁走去。
藍錚雙手死死的攥著,臉色忽青忽白比鬼魅還難看。
…
半個時辰後——
藍錦珠重新出現在他們面前。
客堂裡,除了藍錚外,慕凌蒼也坐在下手位的大椅子上。不過他不像藍錚面帶怒火,而是面無表情的吃著茶。
別看他一副事不關己、安靜又耐心的模樣,藍錚心裡清楚得很。女婿能做在這裡陪他等藍錦珠,其實跟夜芸一樣,都想看他如何處理玉佩的事。
“皇上,您讓錦珠回來是有別的吩咐嗎?”藍錦珠行完禮後面帶尊敬的問道。
“朕問你,這兩塊玉佩如何來的?”藍錚沉著臉指著桌上墨綠色的玉佩,暫時壓了一些火氣。
“皇上?恕錦珠愚昧,錦珠不懂您的意思,這玉佩是錦珠送給兩位小侄的見面禮,難道有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