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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歹下面有快草坪。不過很快,墨雨又推翻了這個想法:不行不行,萬一來古風把我吹到百米外的硬化地上我不死也殘啊。

猶豫來猶豫去,墨雨想出了一個萬全之策,他把窗簾傳單都撕了,然後打上了死死的結,然後將一頭綁在了衣櫃腳上,又在床腳上繞了兩圈然後把另一頭丟在了窗外,行禮是要不了了,墨雨只好把電話和銀行卡揣進了口袋,順著床單就往下蹭。

坐在車裡的何闖見了某個不怕死的正在玩命折騰,真是哭笑不得,前面的司機實在忍不住噴笑了出來,分明好像是在嘲笑何闖怎麼找了這麼個難搞的非人類。車裡的氣氛異常尷尬,無奈,何闖只能走下了車,走到了墨雨的正下方,然後仰起頭,看這“猴”把這出戏唱完。

“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大慈大悲的觀世音,保佑弱小可憐伶俐的小雨雨順利著地吧,要麼給派個筋斗雲也成啊。”在順道二樓的時候,墨雨就嚇的快哭了出來。他幾乎是閉著眼睛往下蹭的,根本沒看見下面的大口早就等著吃他了。墨雨的體質本來就弱的下人,這種高難度作業對他來講已經是天方夜譚了。就在墨雨快要落地的時候,手一抖跌了下來,只聽“哇呀”一聲,墨雨掉進了何闖的懷抱,眼睛還是死死的閉著,面色都發青了。

“喂!還活著嗎?”何闖微帶戲謔的聲音逗他。

墨雨睜開眼睛,一看是何闖,差點斷了氣,合著折騰了這麼半天,還是沒逃過何闖的五指山吶。“你個混蛋,等著回去看我怎麼跟你算賬。”何闖就這麼抱著墨雨回了車子,然後打了一通電話給樓上了倆草包,“你們倆,一個下來,順著小雨爬下來的繩索給老子爬回去,把臥室的行李箱拿出來。”

墨雨在一旁不滿地嘟嘟著小嘴,嘴裡還時不時叨叨幾句難聽的話。何闖斜視了他兩眼,心裡清楚,這種時候他要是不識趣地去教訓這位小祖宗,搞不好他一會能把車給拆了,即使不拆了車,估計那倆飯桶的臉也得給抓花了。還是先安撫住炸彈,回家了再慢慢拆了他。

車子緩緩行駛在一條毫無方向的路上,墨雨試圖不讓自己去向前看,因為那裡有他恐懼的迷茫。他輕輕側過頭,看著電線杆子和樹木急速而過,但是他似乎更鐘愛已經被車子甩在後頭的那一棵小小的柳樹,因為在那旁邊,有一個像風一樣的男人。

“就那麼喜歡他?”

墨雨沒有回答,只是收回了頭,把心丟在了路上,他靠著車窗,把眼光向地面調整了幾十度。何闖一點都不喜歡他的小獵豹變成這幅死皮囊的模樣,但是他也絕對不容許墨雨在別人面前露出他的可愛。不論他的撒嬌、耍賴還是無恥、暴躁甚至是壞脾氣,總是墨雨的一切都只可以是他何闖一個人的。

才剛下班走進小區大院的林風就被鄰居王大媽喊了過去:“我說小林吶!你怎麼這麼大膽啊,怎麼藏了個犯人在自己家?你這不對呀,包庇犯罪本身也是犯罪啊,你自己還是個執法部門的,怎麼能這樣?你好歹也為鄰居想想啊,萬一哪個街坊出了事情,你的立場往哪擺?”

鄰居甲:“就是就是。”

鄰居乙:“虧了是沒什麼大事,王大媽你也別說小林了,他也一時糊塗。”

林風被他一言他一語的弄得糊里糊塗:“等等等……你們說什麼呢?什麼犯人?”

“你就別騙我們了,墨雨那個孩子啊,看著是不錯,也挺和善的,但是他本質畢竟……哎!這也不能全怪他,沒準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一聽到墨雨的名字,林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不好的事情發生,他趕忙跑回了自己的家,確實,人已經不在了。林風有些怒,他平時總是跟鄰居們尤其是長輩嬉皮笑臉的,但是這回他是真黑臉了,劈頭蓋臉地教訓了這群煽風點火不分青紅皂白的傢伙,並最終將“幫著犯罪分子挾持了重要人質”的罪名丟給了這些壞事的人。

☆、第十九章 一生一個蘋果 (1883字)

林風如他名字一般,像風一樣穿梭在人群中,他只是奔跑著,不知道去哪裡找,只是憑著毫無邊際的感覺,走到一個路口,然後轉彎轉彎……

回到了這棟已經住了整整八年的房子,墨雨卻覺得好陌生,好像這裡不曾屬於他,更嚴謹點說,是不曾真的屬於他。何闖提著墨雨的行李箱,在只有了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就從一個高高在上的獅王變成了一隻只會搖尾巴的哈巴狗。從鞋櫃裡拿出了專屬於墨雨的蠟筆小新拖鞋,然後自己拎著箱子走進了屋子。密碼沒有變,他只輸入了一次就開了。跟何闖清點的結果一樣,裡面除了幾件墨雨自己買的衣服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