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是美洲所特有的)。特別有意思的是幾隻花雞,它們的種類不同,嘴的形狀也不同:有寬形的,象蠟嘴雀的嘴;中等型別的,象海雀的嘴;有更尖細的,象知更鳥的嘴;有的象舍契德雀一類鳥的嘴,很象旋木雀的嘴。
所有這些觀察對達爾文進化觀點的發展,具有重大的意義。按照當時博物學家們通常所固有的觀點來看,動物和植物是由“理性的始因”為它們所預先決定的要生存於其中的和它們正在其中生存的那一環境而創造的。因此,根據這一觀點來看,在這些離大陸很遠的土壤性質相同的熱帶島嶼上的動物群和植物群,都應當是相同的,即使這些島嶼彼此距離很遠(象維德角群島和加拉帕戈斯群島那樣)也是如此。但是達爾文吃驚地發現,情況並不是這樣,恰恰相反,位於熱帶美洲以西的加拉帕戈斯群島上的動物群和植物群,卻與美洲的形態接近。而維德角群島上的動物群和植物群則與靠近大陸即非洲的動物群和植物群接近。同時,雖然島嶼上的動物和植物與靠近大陸的動物和植物接近,但它們畢竟不同,前者以其一定的特徵而區別於後者。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