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之一當然就是爺爺您了。”
“傻丫頭,你這是在安慰爺爺嗎?”
“孫女不敢,這是孫女心裡的肺腑之言。”
“算了,你還是快點說另一人吧。”
“此人就是宗副元帥。”
“什麼?是他。”
“是的。”
“這……你又是根據什麼來作此判斷?”
“孫女是根據宗副元帥在雁門關外,一招腰斬了蠻國國師無定飛環,才猜測出他的來歷。”
“哼!他又有什麼驚人的來歷?”
“宗副元帥是以一招雷霆霹靂殺死無定飛環,此招又是刀皇雷震天的雷霆刀法之一,所以宗副元帥必然是刀皇的唯一傳人無疑。”
“想不到這小子竟是刀皇的弟子,老夫如果不是被七大門派所逼,出關避禍的話,必定參加刀皇的武林大會,說不定天下第一高手的武魁寶座,有可能是老夫也說不定。”
“爺爺所言甚是。所以,玉劍書生既是參修鐵面如來的鐵卷丹書上的武功,自然具有與爺爺和宗副元帥鼎足而立的地位。”
“住口!以後不准你再稱呼那小子的官銜。”
“這……那孫女叫他宗童總可以吧?”
雪山老祖見她裝傻,只好無奈嘆道:“真是女大不中留,看你叫得如此親密,莫非你已經……”
兩女俏臉一紅,叫了聲:“爺爺不準您胡說……”
玉劍書生含恨而逃,悲傷、絕望加上所受的內傷,使得傷勢加深,最後終於昏迷倒地。
不知經過多久時候,當他一眼醒來,便看見白馬公子一臉焦急的守護一旁。
“爹,您感覺怎麼樣了,孩兒已經將剩餘的九陽神丹喂您服下,可是您依然冷顫不止,真是急死孩兒了。”
玉劍書生默察傷勢一陣,心中不禁嘆息道:“想不到雪山老祖的雪魄寒冰如此厲害,在我身劍合一的綿密保護下,依然被寒毒入侵,看來我是報仇無望了。”
“爹您怎麼……”
“玉樓,如今有雪山老祖從中作梗,我們要報仇恐怕難如登天,唯今之計只有求助外力援助了。”
“爹打算連絡七大門派,同心協力對付雪山老祖嗎?”
“哼!七大門派自從華山論劍開始,便彼此明爭暗鬥,各懷鬼胎,又怎會同心協力?你找他們談合作豈不是對牛彈琴。”
“那麼爹的意思是準備找誰求助,放眼當今武林又有誰的武功,可以配合得上爹的劍技造詣?”
“宗童就可以。”
“什麼?是他。”
“不錯。”
“爹沒開玩笑吧?他不但橫刀奪愛搶去孩兒的愛侶,而且多次在萬劍齊發的威脅下,落荒而逃,又怎麼能夠協助咱們對付雪山老祖?”
“所謂此一時彼一時也,宗童如今已非昔日阿蒙,我在雁門關看見他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凌厲一刀,連我都深受震撼。所以有他相助,我們想要報仇才有希望。”
“哼!他只是一時僥倖得逞而已,爹又何必為他吹噓?”
“唉!都怪我把你寵壞了,以致養成你驕傲自大的個性,所請滿招損謙受益,如今的你已不是宗童的對手,這是不爭的事實。”
“什麼?爹沒有看錯吧?”
“就算是刀皇在世,恐怕也無法將雷霆霹靂發揮到如此傳神的地步,爹是鐵面如來的傳人,又怎會看錯呢。”
“爹是說……”
“不錯,想當年刀皇與鐵面如來驚天動地的一戰,雖然只有南魔東方無敵親眼目睹。可是憑我練劍多年的心得,宗童那一刀已盡得刀皇真傳,甚至有青出於藍的造詣。”
白馬公子臉色一白道:“想不到我與宗童的武功,竟會相差如此懸殊。”
玉劍書生趁他失神之際,陡地制住他的麻穴。
白馬公子驚道:“爹,您這是做什麼?”
玉劍書生掙扎而起,顫聲道:“我要將一身功力灌注給你,讓你擁有足以稱霸武林的本錢。”
“千萬不可以,如此作的話,爹也會耗功而亡的。”
“雪山老祖的雪魄寒冰功霸道無比,我的內腑已經碎裂,筋脈也逐漸凍結,眼看難逃一死,白家的血海深仇,以後就全靠你一人了。”
話畢,玉劍書生一身雄厚的功力,便緩緩的灌入白馬公子體內……
京城。
宗童遵旨護送香妃入京,責任可謂重大。所幸蠻國王子深愛香妃,不忍派人狙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