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用?”
焦頭爛額的時候,白澤突然走了過來,它用頭頂了頂我的手掌,然後直接含在了嘴裡,我正納悶,它突然發現咬了我一口,我的指尖開始有鮮血溢位來。
“用我的血?”我立即明白它的意思,我當時也管不了那麼多,讓血佈滿手掌,重新握緊了雙魚玉佩,此時玉佩開始震動,寶頂也開始震動,天地彷彿產生了共鳴。
緊接著先知怒吼了起來,他知道獵物已經脫離虎口,很快就要溜走了,他不甘心,他憤怒,這時他的形態再次變換,整個身體變成了一條長蛇,像是一支冷箭一樣射了出來。
但是即使是再快,也趕不上我們的進度,此時我們三人都爬上了白澤的身體,而天頂的託帕石變的像是海水一樣,褶皺並且泛起了海浪。
可是就在關鍵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地白澤突然跳不起來了,我低下頭看見居然有幾個胖子的複製人抱住了它的腿。
那幾個複製人是為數不多的在爆炸中倖存下來的,他們的臉部已經漆黑一片,身子口都被彈片打出了窟窿,他們一邊抱著白澤一邊衝我們悽悽慘慘的笑著。
李嵐奇從腰間抽出刀,並衝著我們扔了一根麻繩,我和胖子抓住麻繩,看著李嵐奇揮舞著刀,在人群中縱橫開闔。
濃血四濺,肉沫橫飛。
時機正好,也等不得李嵐奇了,白澤此時猛地一蹬帶著我們一躍而起,向著那由託帕石組成的天頂飛去。接著麻繩一緊,正好帶著李嵐奇高高的往天上飛去。
但是這時先知已經衝了過來,我們吊著李嵐奇,往上飛,而那變作了長蛇形態的先知以下面的腐肉長蛇尾部,作為支撐點向著李嵐奇直直的衝來。
時間彷彿定格,畫面由白澤,李嵐奇,先知形成了三點一線,我的心臟一緊,忍不住大聲嘶喊。
就在這時先知伸手抓住了李嵐奇的腳裸,但是李嵐奇把刀卻先一步出手插進了先知額頭,先知怒吼,不甘心的無力鬆手。而在先知鬆手的時候,踩著他的額頭借力一蹬,把它踢了下去。
緊接著我們狠狠的撞上了那的天頂,但是天頂彷彿不是石頭而是海綿一樣,我們擠了進去並且被,彈出到一個巨大的房間裡。
“盛況!”李嵐奇在地上打了一個滾,衝我吼道。
我明白李嵐奇的意思,我得關閉這個空間,不然的話那先知還會出來的,他並沒有死,他也不會死。
“我知道!”
可是我手裡拿著雙魚玉佩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使用了,此時玉佩上全是我的血,一時間肯定是沒法抹掉的,我跑到了不遠處的白澤面前,把玉佩舉到它的面前,我告訴它,我們必須得關閉這個空間的大門。
此時地面上的沙子繼續開始浮動,白光泛起似乎那巨大的先知肉體就要衝出地面。
白澤看了我一眼,突然一口咬住了玉佩,做出了一個誰也想不到的舉動,它居然一縱身跳入了沙地之中,緊接著也不知道它做了什麼,沙子的浮動瞬間消失不見,堅硬的土地恢復了原貌。
“咚”的一聲,在那一剎那彷彿有什麼東西,從地底撞上了地面,整個房間都開始顫抖起來,沙土從上面震動下來。
不過終究只是聲音,接著房間裡平靜了下來,我們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發現白澤已經徹底不見了。
我咬了咬牙,死死的握緊拳頭。
“別想太多,它本就屬於那個世界,它只是回去了罷了!“胖子拍了拍我的肩,
我點了點頭。
“先弄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胖子說。
我打著手電四下看去,這裡十分的殘破衰舊,大殿之內基本上都是倒塌的石柱灰塵與蜘蛛網遍佈在牆角,腳下是從上面的天頂落下來的沙子。
“起碼可以確定我們還在戈壁裡了。”李嵐奇說。
“或者還在神廟的內部?只不過是現實世界裡面的。”
“可是按道理來說,我們出來了的話,應該還在之前的地方啊,可是這麼看,這裡還是小了些。”
“應該是蟲洞的不確定性質吧。不管怎麼說,我們只能四下走走。”
就這樣我們三人隨意吃了點東西,喝了點水開始尋找出路了。而這期間胖子的手電已經閃了閃暗淡了下去。
李嵐奇顛了顛水袋:“物資的確是一大問題。我們現在還沒有徹底的安全,大自然永遠是現在的我們最大的威脅。”
我一邊走一邊回他道:“可是我們這次出來,物資都在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