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把礦區合同簽定之後,它們立刻奪取梁氏集團的控制權,毀掉與銀行的秘密協議,獨資進行礦區開發,如果這樣,在俄羅斯精煉過的鐵礦石的價格就會被他們用遠遠高於原計劃的價格賣到國內。”
伍雲嘆了口氣,“監控熱錢不是我工作範圍,再說你也清楚,我們對熱錢的態度是寬進嚴出,儘量逼它們轉化為正式的投資,按理論來講就算森格投行有這個打算,最終也是變成了投資,只不過,經過它投資,我們無法按原定計劃獲得廉價優質的鐵礦石。對於這一點,我們缺乏明確而正當的打擊理由,吃的啞巴虧。
這是眼前的國情,非我一人之力所能影響的。如果想阻擊它,只有兩條路,一是終止專案,二是找出確實證據在它們形成合擊之前,一一擊破,這點我能辦到,其餘要靠你自己。”
“我們想到的,森格肯定也能想到,它是老牌的金融世家,如果連這些都想不到,哪能混到今天,所以你說的兩條路都行不通,專案一經啟動,如果沒有一個讓包括俄羅斯人在內的所有人信服的理由,只憑猜測是阻擋不了它前進的步伐,在這個專案上能沾到利益的人是不會輕易讓它流產;再說這些熱錢來去無蹤,想找到確實的證據勢比登天啊,事到如今,只有一根救命稻草,它就是陸一鳴。”
伍雲吃驚的反問,“難道他知道熱錢的行蹤?”
林清揚苦笑著說,“如果他知道,我還用稻草形容他嗎?”
“也是啊,他剛加入英國國籍,就算得到信任,也不可能一步就位讓他掌握太機密的東西。”
“你剛才說了我們對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