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一開始唐忍咬著唇不肯出聲,但是到了後來,他不得不用悽慘的嚎叫聲來發洩自己肉體所承受的痛楚。
K很清楚地聽見了唐忍在痛呼中不斷喊叫著自己名字的聲音。
然後施刑的保鏢卻沒有停下抽打的動作,K一直數到五十鞭之後,一切才歸於靜寂。
鏡頭慢慢地推進,唐忍的背後,臀部以及大腿上留了下近乎恐怖的鞭痕,錯綜複雜的鞭痕交疊在一起,拉近了看便是一片血肉模糊,而調教室的地板上也多了一灘鮮血。
這樣高強度的鞭打懲罰是K從來沒有動用過,不僅沒有對唐忍動用過,他對自己任何一個奴隸也不曾如此過。傷害一個人的肉體始終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控制對方的精神才是一個調教師需要做的。
看著唐忍被送刑架上解開放到了一張活動病床上,並被人匆匆推走之後,畫面隨即才呈現出一片黑暗來。
K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一閉眼就是唐忍在被鞭打時的悽慘與無助。
但是當K睜開眼時,那雙冷酷的眼中又只剩下了不可抗拒的威嚴與堅忍,他轉動著輪椅背轉了身子,近乎冷硬的神情也不知到底在想些什麼。
第二盤光碟是一週之後再送進來的了,這一週的時間裡K依舊過著舒適的軟禁生活,每天都會有僕人定時進來送飯打掃,而其他事情K雖然行為緩慢但是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照顧自己,倒也沒有覺得什麼不習慣。
他後來又把那張光碟的內容播放了幾次,每看一次,他反倒是多一分憤怒。
看見有人又送了光碟進來,K忍不住叫住了對方,“他的傷好了嗎?”
大概是沒想到那個向來沉默冷酷的K居然會主動對自己說話,送光碟的保鏢愣了愣,隨即答道,“請放心,唐先生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
說完話,男人便匆匆離開了房間。
沒一會兒,K就開始觀看起了光碟的內容,他既好奇唐忍接下來會怎麼做,心中卻又隱隱不悅,因為這一切並非是他所要求的,而是他的小奴隸自作主張的行動。
螢幕上很快就出現了唐忍的影子,這一次他什麼都沒有穿,直接裸體上鏡。
“K,這一週過得還好嗎?不好意思,我高估了我的身體狀況,所以時間上耽誤久了。”
唐忍對著攝像機的鏡頭歉意地笑了笑,精神看上去尚算飽滿,他又接著說道,“我知道我的一些行為讓你深深失望。真是抱歉。不過,現在還不是我向你求乞原諒的時候,所以還請你稍作等待。”
唐忍說完話,向旁邊站立的黑衣保鏢點了點頭,隨即便有兩名保鏢上前架起了唐忍,將他推到了一張掛滿了束帶的皮椅上。
用束帶將唐忍的四肢和軀幹都捆綁固定好之後,他們隨後從旁邊的一臺儀器中拿了一把電極,開始仔細地貼上唐忍身體各個敏感部位,例如乳頭,甚至是龜頭。
坐在皮椅上的唐忍表情依舊鎮定,他目光柔和的看著攝像機的鏡頭,嘴角甚至還有一絲若隱若現的微笑。
最後,保鏢替唐忍戴上了口塞。
K的手不知不覺間已經捏緊了輪椅的扶手,他明白唐忍為什麼會在接下來用電擊作為懲罰。
因為這樣的懲罰痛苦程度夠大,但是卻不會如之前那場鞭打那樣讓他嚴重受傷,浪費時間休養。
這個傢伙是真地在自我折磨,自我傷害。
“混賬!”
看到保鏢慢慢將儀器的開關按下,並開始調整電流之後,K終於忍不住罵出了聲。
在電流的作用下,唐忍鎮定的表情幾乎是一瞬間就消失了。
他蹙緊眉,好看的藍眸裡也充滿了痛苦,整個身體更是忍不住地開始了掙扎。
被口塞阻擋了的呻吟聽上去十分難受,一種無可發洩的痛苦似乎流竄在唐忍的整個軀體裡,讓他的身體也不斷地顫抖扭動。
每過兩分鐘保鏢會關掉電擊儀器一會兒,然後在唐忍正喘息換氣時又再度開啟。
反覆的折磨讓唐忍的臉上出現了恐懼的神色,但是那雙眼但凡能望向鏡頭之時,卻總會流露出了一抹令人心痛的哀傷和乞求。
電擊一直持續了一個小時,當保鏢們將唐忍從椅子上解開時,他整個人都快陷入昏厥狀態了。
K從螢幕上看到了唐忍緊鎖的眉宇,那雙變得有些恍惚的眼,以及取下口塞後仍無法閉合的雙唇,一抹晶瑩的唾液從對方的嘴角緩緩滑落,讓他看上去脆弱了幾分。
但是唐忍並沒有被鬆開,他很快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