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心鬥角哇……
草。
怎麼這個摺子是告他的?!說樓紫紹翫忽職守,整日只顧著玩,不顧國家大事,卻享有那麼高的權利。
NND?誰!在背後說他?!
鍾尚書嗎?
你死定了。。。今晚,我就去光顧你家的寶庫!
什麼。
這個人說要拆掉瓊玉樓?
瓊玉樓可是京城最大的妓院哎?要是拆掉的話,那那些紈絝子弟到那裡去找那些貌美如花,傾城的女子呢?
這不是逼著他們去強搶民女嗎?
不行,不行,這青樓可不能拆。
絕對不能拆。
這個摺子是誰寫的?
戶部中侍郎?蒼尤嗎?看你這麼閒,派你去邊疆送糧好了,看你這麼悠然,不給你找些事做,真是太差勁了。
呃?
這人說他啥?
說樓大人能力過人,只是一個小小的太醫院的侍郎真是太浪費人才了,應該給樓大人更高的官銜才對。
不錯。
這個人不錯。
好像,有運官銀的事情吧,那就派他去吧……
呼呼,好孩子樓紫紹在按照自己的意願,將這些摺子,那些問題,一個一個整整有條的整理了出來。
調戲
呼呼,好孩子樓紫紹在按照自己的意願,將這些摺子,那些問題,一個一個整整有條的整理了出來。
陽光從窗戶裡擠了進來,地板上有金線在跳躍著。
紫含露在床上滾了滾去,滾來滾去,滾來滾去,滾著滾著,就開始抱著被子滾,呃,皇后的床,貌似比自己的床更硬了一些,昨夜,她怎麼睡都沒有睡好啊,渾身都在發痛,特別是自己的脖子,就好像被別人生生的這段過一樣的痛。
嗚嗚……
想起來。
昨夜在鐘樓上,她和赫連知賀看星星,看著看著,她就睡著了。
一定是依偎在他懷裡,沒有擺正睡姿導致的。
嗚嗚。
都怪那傢伙。
“皇后起床了嗎?”他好聽的聲音傳了過來。
紫含露索性躺在床上裝死,不想起來了。
“回皇上,還沒有。”是紅杏回答的聲音。
“哦。”赫連知賀對他們揮揮手,“你們都到外面去候著吧,打水來給皇后洗臉。”
“是。”紅杏福了福身子,領著宮女舍人們走了出去。
“含露。”赫連知賀撩開輕飄飄的帷幔,走了進來,溫聲叫道。看著含露躺在床上那種可愛到不行,讓人想要抓過來的姿勢,就不禁想要大聲笑出來。
“沒醒。”某人,一個翻身,臉不紅氣不喘的回答道。“撲哧。——”赫連知賀不禁笑了出來,“你真的好可愛哦。”
她繼續說:“是可憐沒人愛的可愛嗎?”眼睛依舊是閉著的,假裝在睡覺。
“怎麼會?”赫連知賀緩緩的走過來,他嘴角有著傾城的微笑道,“在我的眼裡,你是傾城的可愛之美。呵呵,起床了哦。現在已經日曬三竿了,雖然你不用去向他後請安,可以睡懶覺,但是我怕那四個妃子會來給你請安啊。”
親自給的梳妝打扮
“哦。”紫含露幽幽的不情願的答了一句之後,然後緩緩的坐了起來,嘟著嘴巴撒嬌道,“可是,我的脖子好痛哦。”
赫連知賀走進了,然後展顏一笑道:“我知道,所以我回來看你了。”
說著,就做到了床上,拉過她的脖子,狠狠的就是一扭,道:“好了。”
“你……”紫含露甚至還來不及驚撥出聲,而他已經收手了。
搖了搖自己的脖子,還真的不痛了。
但又想到自己的痛,他是能感受到的。
紫含露就閉口不言了。
沉默了片刻,然後才抬頭,眼睛中閃著淡淡的溫和,問道,“知賀,你也會痛嗎?”
赫連知賀緩緩的搖搖頭道:“這點對我來說,不算什麼的。起來吧,為了幫皇兄除去一些障礙,我們必須好好做呢。”
“好。”紫含露掀開被子,翻身下來了,赫連知賀傾身過去,將一邊華麗的皇后朝服從檀木架子上取了下來,含露伸手,展開在他面前。
赫連知賀用心的將衣服給她穿上,打上玉帶,紫含露笑道:“謝謝。”
“嗯。”赫連知賀拉著含露,走到梳妝檯前,修長的十指拿起桌上的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