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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大業來說,賽那沙作為敵國法老,也是最理想的選擇。

對於賽那沙本人來說,問題出乎意料的簡單,近衛長官和埃及法老,他要選擇哪一個。或者說,他根本沒有選擇。

冷不防他就想起圖坦卡蒙說過的話:因為你只會是個近衛長官,你的父兄應該也不希望你瞭解,所以你不會站在和我們一樣的高度來看待問題。

賽那沙想,自己出身在高山之巔的國度,看的卻是山腳的風景。

他為什麼不能去山頂呢?

夕梨端著酒杯小口啜飲,一邊為難地偷偷瞄向賽那沙。

凱魯握了握她的手,示意這一切都要看賽那沙自己的決斷。伊爾邦尼抱著臂站在一邊,以他的觀點來說,賽那沙聰明的話就該主動提出,反正到了最後,一旦皇帝陛下確認了事情的真實性,他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這一切的風起雲湧來源於不久前圖坦卡蒙法老下的一個決心,這位年輕的法老最後打算對命運放手一搏,哪怕最後要了他的命也好,他要給阿肯娜媚留下個孩子。

“所以你天生該是我的替身,你看我們倆的命都是一樣。”法老調侃一番阿努比斯,然後滿懷希冀地問道:“你可以再找個女人生孩子,我卻不行,你要幫我!”

阿努比斯並不贊成法老這樣做,但他必須無條件地執行命令,這是他從獲得新生之後就發的誓言,當年圖坦卡蒙皇子大發慈悲給他留了一線生路,讓阿努比斯有留下後代的希望,也不至於因為身體殘缺無法進去永生之國,從那時他的忠心就無可置疑了。

“如果您不想求助御醫,那麼有兩個辦法。”阿努比斯的語氣有淡淡的無奈:“去試一試您常去的那個酒館中,老闆娘的秘製酒水,經驗豐富的女人總是能夠讓人重振雄風。或者利比亞人有一種神秘的祈禱儀式,能夠由上天賦予男性力量,形式略有些可笑。”

法老陷入沉思,他對那些名為酒館實為妓~院的場所並不陌生,曾幾何時他也是那裡的熟客,一個光付錢不動手的怪人。

不管是豐腴得像要滴出汁水般的老闆娘,腰可以彎出不可思議角度的異國舞女亦或是那些天真純樸的女侍者,都無法喚起他的分毫反應。那不奇怪,他對阿肯娜媚也一樣沒辦法。

“利比亞人使用巫術的傳統和埃及第一座金字塔一樣悠久,”法老打定了主意:“告訴我,在哪裡可以找到他們?”

阿努比斯不意外法老會首先選擇巫術,如果不是他的身體不能碰酒,他早就會考慮那種下等場所的助興酒水了。

“利比亞人在埃及一般從事木匠和石匠,晚上他們會在郊外露天聚會。”阿努比斯已經準備了一套平民的衣裳:“是一種祈求力量的舞蹈,您可以嘗試一下,我會保護您。”

半夜時分,在埃及討生活的利比亞男人們會開展某種傳統的聚會。他們會燃起一堆篝火,渾身脫得精光,在頭髮上插戴兩根代表力量的禿鷲尾羽,高高地直指天空。一個領頭的人,披著一件豹皮的緊身斗篷,箍出兩塊像泥磚一般的胸肌,下面那處套了個皮套,正隨著舞步一甩一甩,周圍的人都跟隨他念咒語的節奏在舞蹈狂歡。

法老看見了幾個大臣的面孔,他們無一例外已經老態龍鍾、腦滿腸肥,但是無論年紀多大,床上的表現都是男人永恆的追求,法老哂笑一聲:“到處都有熟人。”

他朝阿努比斯伸手,讓他把面具交給自己,然後快步加入了那個隊伍。那些已經處於癲狂狀態的男人對一個胡狼頭的傢伙的到來視而不見,就算埃及的神職人員來參加這種聚會,那實在太尋常了,祭司可也是男人!

阿肯娜媚惴惴不安,近些天法老一到晚上就和阿努比斯一起消失,夜遊到天亮才會回來。

她敏感地察覺到圖坦卡蒙的不對,精神異常亢奮,滿身大汗淋漓,反而在處理政事時顯得萎靡不振。阿肯娜媚心生疑惑和反感,逮到機會逼問阿努比斯,阿努比斯卻不肯開口,只含糊地說法老正在尋求力量。

阿肯娜媚怎麼不懂法老尋求的是什麼力量,他曾經還去妓~院尋求力量呢!她不得不對法老好言相勸,可是對方執拗的個性讓她無計可施。

法老夜夜外出的事情根本無法瞞住宮裡的耳目,皇太后很快知道了這件事,對此大發雷霆。

庫瑪塔是經過皇室和高官商量出來的側妃人選,她如果生下孩子,既受到期待又容易控制。可是法老如今夜夜外出,那很可能找上了身份低下的女人。

納菲爾提提太明白那是怎麼回事了,且不說外面的女人身份低下,生下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