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斧頭走在雪地上,江澈渾身發冷,不過丹田內有《青山經》的靈氣在,這點冷他還是扛得住的。
“這二傻子的身體太弱了,等我修煉到第三層重塑身軀”鼻間哼了一聲,江澈對著不遠處的大山小跑而去。
俗話說望山跑死馬,靠著靈力走了十幾裡,江澈終於來到了山腳下。
仔細觀察了眼山道,隨後江澈砍了根一米五長的尖銳‘長矛’上了山。
不尖的地方可以拄著探路,尖的地方可以應對一些突發情況,相較於野獸,他更怕雪裡有獵人下的陷阱。
這可是類似於古代的世界,村裡離大山這麼近就沒個獵人?
哪怕真沒有江澈也會假設有,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
根據自己前世的經驗,冬天的山上,樹林裡很大機率會有野雞。
餓了這麼多天,他可不想天天吃野菜,喝‘淘米水’。
謹慎行走防止滑倒,很快江澈就摸進了一處樹林中。
這山中大部分的樹極為抗寒,饒是寒冬雪天都還長的鬱鬱蔥蔥極為奇特。
根據野雞習性,它們冬天要麼在河邊的蘆葦裡,要麼在枯葉堆或者是枯草堆中。
以此為目標,十幾分鍾後江澈終於看到了一條神似枯枝葉的長尾巴。
微微舔了舔幹疼的嘴唇,江澈舉起手中‘長矛’瞄準了野雞,似乎是怕野雞跑了,一絲靈力流轉到右臂當中增加力量。
“嗖!”長矛飛擲如羽箭般精準命中!
幾聲雞叫後,聲音消失。
“哼。”江澈露出笑容依舊提防著四周緩步走了過去,只見長矛貫穿野雞身體中部,提起長矛晃了晃
“四斤,這雞不小。”
隨後,江澈在這野雞附近挖了點野菜塞進破夾層麻襖裡,再之後又撿了點柴火用繩子捆住背在身上開始下山。
至於便宜老婆問自己怎麼打的野雞江澈都想好了。
二傻子二傻子,自己裝傻不就行了?
都三天了還沒點擋飽的東西吃,再這樣耗下去自己不垮便宜老婆都垮了。
四下無人,江澈哼著小曲大步回家,腳下草鞋灌雪就跟踩在雪地上沒啥區別。
“這二傻子這麼窮是怎麼娶到的媳婦?”
“誰家好人能把閨女嫁給他啊。”
江澈搖搖頭,只能將這情況歸結於這裡是修仙世界。
約莫一兩個小時,江澈遠遠地便是看到了自家的破院。
二傻子住的地方在村頭外一百米左右的小土坡上,這地方極為顯眼,不管是村內還是村外都能一眼看見。
“嗯?什麼情況?”江澈眉頭一皺仔細看去,只見自家的破院門好像是倒了,那破籬笆院裡還有三個膘肥體壯的大漢正拉扯著自己的便宜老婆。
“?”江澈一愣,丟下木柴和野雞飛奔了起來。
這女的雖說毒舌了點,但人起碼還不錯。
再者,自己現在這身份可是她男人,難道自己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凌辱?
百米距離很快跑過,此時拼命掙扎的的蘇青檀已經被那三人踹進了屋裡。
驚恐聲,掙扎聲,髒話連篇的淫笑聲以及撕爛布條的嗤啦聲傳到門外。
江澈見狀不妙抄起腰間的斧頭直接一斧頭砸了過去!
痛呼聲傳出,斧頭跨越十來米的距離精準砸在一人的後背上。
可惜的是斧背砸中而不是斧刃。
這三人江澈都不認識,但三人頭戴棉帽一身的大棉襖,這一看就是有錢有勢的主。
“麻了個巴子!”三人轉身,被砸中的那人撿起落在地上的斧頭惡狠狠的看來:“狗剩,你特麼是活膩歪了敢用斧頭砸老子?”
“狗剩?”江澈一愣,難道他說的狗剩就是自己這身體的名字?
淦,狗剩也就比二傻子好聽一點點而已。
江澈快走幾步抄起了院子裡的鐵鍬看著那三人:“放開她,滾出來!”
此話一出,不光是那三人瞪起了眼跟見了鬼一樣,就連床上麻襖被撕爛的蘇青檀都愣住了。
無論在誰的記憶裡,二傻子狗剩不就是個窩囊廢嗎?
這三人是村中惡霸,平日裡欺男霸女慣了,今天一見‘狗剩’還敢反抗老二老三抄起腰間的斧頭就衝了出來!
鐺鐺兩聲,老二和老三手裡的斧頭直接被鐵鍬給打到兩邊。
老二老三對視一驚,連忙閃身躲過江澈的亂舞鐵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