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麥田,江澈又看看旁邊的山壁,心中微動沒有播種。
自己可是要開鑿山石的,這會要是種了麥子那不完蛋?
拎著裝著麥粒的木桶,江澈唱著歌無視蘇青檀向著風波臺最前方的地方走去。
“黃沙滾烽煙漫,到後來我番邦駕坐在銀安~”
唱著歌,面前山石被引力術操控起來落到下方冰面上。
“那一日賓鴻大雁銜羅衫~才知道”
一平平的碎石頭地被飛快清出來:“三姐你受~熬~煎~~”
“啊啊啊~”江澈飛身下了風波臺,一邊唱著一邊去對面林子裡挖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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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江澈用引力術控著土回來,他嘴裡竟還在唱:“方知我薛平南,晝夜回家趕,只為夫妻兩團圓~”
控制著土鋪在地上,江澈不唱了,拍拍手那是極為滿意。
蘇青檀這會還在吃著肉,她聲音含糊不清:“唱啊,咋不唱了,你這唱的還怪好聽的來。”
“哼。”江澈一哼:“想聽我還不唱呢。”
蘇青檀微微撇嘴:“你唱的這個薛平南是誰啊,感覺他還挺愛他夫人的。”
“可拉倒吧。”江澈撒著麥種毫不客氣的繼續道:“這薛平南都算不上什麼好傢伙。”
“他那是啥我跟你說道說道,說起這個那可就話長了,哥得從算了,哥直接說重點。”
“這薛平南叫薛平貴,他是個窮苦出身。”
“他原配夫人呢叫王寶釧,是當朝宰相的千金,他倆呢是透過拋繡球認識的。”
“王寶釧要嫁薛平貴,但她父親就是不願意,結果就是王寶釧這個戀愛腦為了薛平貴跟她父親斷絕了關係。”
“後面這王寶釧的父親就在皇帝面前逼薛平貴去征戰西涼國。”
“薛平貴走了後,這王寶釧就一個人苦守寒窯十八年,整整十八年啊,杜鵑,你想想,你能為了一個男的苦守狗剩那破屋十八年嗎?”
蘇青檀略一思索:“那得看我夫君值不值得我這樣了,他要是對我好的話,那我也說不定。”
江澈聞言一愣看了過來:“你也是戀愛腦?”
“什麼戀愛腦?”
“算了,你不懂。”江澈繼續道:“這薛平貴徵戰西涼國那是屢建奇功,厲害的很,結果這傢伙娶了西涼國的公主為妻,後面還成了西涼國的國王。”
“這麼厲害?”蘇青檀驚了:“那他的結髮妻呢,他不接回去嗎?”
江澈一笑:“這不就有意思了?薛平貴他不說他有老婆,你懂我意思吧。”
蘇青檀皺起了眉:“他怎麼能這樣呢?他夫人都還等著他呢。”
江澈點頭:“對啊,可他就是這樣啊,然後更有意思的是他打獵,一個大雁銜著王寶釧的衣服被他給射了下來,他這時候才知道王寶釧沒死。”
“關鍵他知道王寶釧沒死,他還不想回去。”
“所以就有了這一句‘那一日賓鴻大雁銜羅衫,才知道,三姐你受熬煎’,懂了吧,這都是有故事的,哥唱的能是庸俗的玩意兒嗎。”
蘇青檀點著頭:“原來如此,那後來呢?”
江澈收斂笑容:“後來,薛平貴身騎白馬走三關,回來了,但他沒有直接認王寶釧,他想調戲一下王寶釧試探試探。”
“他試探什麼?”蘇青檀又皺起了眉:“都等了他十八年了他還試探啥?”
“試探有沒有變心或者跟了別人唄。”江澈淡聲道:“如果他感覺王寶釧沒有為他守好婦道,那他就殺了王寶釧,可結果他被打臉了,所以我說他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呸!”蘇青檀手中的碗一放:“不吃了,這男人真過分,果然男的就沒一個好東西!”
“哎?”江澈扭頭看來:“你罵誰呢?你罵他就罵他,你罵我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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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農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