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見猶憐的小模樣,江澈雄心暴漲:“有本事他們就找過來,有水月洞天在,只要我們謹慎一點我就不信他們找的到!”
大周皇朝那麼大的疆土,光一個北域的直徑都有千萬裡之距。
這麼大的疆域找一個人那真是大海撈針。
只要江澈和蘇青檀夠謹慎,正常來說斬天宗斷然找不到。
其次斬天宗也是認為蘇青檀就是個凡人,凡人能修煉嗎?
不能。
蘇青檀聽到這話心中水波盪漾,眼神更是柔情似蜜。
緩緩從江澈懷中爬起,蘇青檀看著江澈,那惹火的眼神嘶,太危險了。
“還想推倒我?”江澈已經有了警惕,不等蘇青檀爬過來,江澈已經是將其摁倒在了床上。
四目相對,氣氛有些火熱了。
幾息後,雙唇交疊
一番長吻,江澈翻身躺在一邊:“我勸你最好不要玩火,玩火自焚。”
蘇青檀就跟水蛇一樣黏著江澈:“夫君,其實,其實奴家沒來月事,奴家那會是太擔心了說的假話。”
江澈心中一蕩,緊接著默背《清心妙道除魔訣》:“沒來就沒來,你覺得這床能受得了嗎?”
江澈說著還晃了晃,頓時這木床嘎吱了兩聲:“我可不想半途床塌了。”
“另外這破屋,我可不想。”
“等房子蓋起來,做個正兒八經的大床,真正的被褥鋪上,什麼紅紗帳掛上,那才有氛圍,以後想想也沒那麼破落。”
蘇青檀枕著江澈的胳膊口中細語:“夫君,你怎麼那麼好呢。”
江澈心中又是一蕩:“你別撒嬌了,你正常點說話。”
蘇青檀臉上紅撲撲的:“奴家現在就是正常的呀,之前奴家不是怕嘛,奴家得偽裝一下。”
甜妹,十足的甜妹。
江澈鼻息愈發粗重:“你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
蘇青檀聞言一愣,語氣恢復了三分:“我,我用不了真名,杜鵑這個名是我瞎說的,要嫁給夫君的話,我肯定要用我真名。”
“但我用真名的話,那就危險了。”
“夫君,其實不辦也可以,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了。”
江澈深吸口氣緩緩道:“那就等以後修為高點再辦,婚禮不能少,一輩子一次的事,哪能說不辦就不辦。”
蘇青檀一笑,隨後玩起了江澈的頭髮:“好,奴家都聽夫君的,夫君說啥就是啥。”
“你這傢伙。”江澈鼻音更重:“這是你自找的。”
言畢,江澈翻身。
蘇青檀驚呼一聲,隨後雙臂勾住了江澈的脖子:“奴家都是夫君的人了,嗯~都聽夫君的。”
一夜沒修煉。
有些懈怠了。
不該這樣的。
不過也沒後悔的感覺。
不就是修煉嘛。
早一天晚一天的有區別嗎?
無所謂。
嗯很大。
不過江澈還是沒有吃了蘇青檀,他覺得作為兩人的首次,在這破屋裡幹著實有些埋汰了。
生活,最起碼的儀式感要有。
嗯,其實也很彈彈軟軟的。
真人不露相,顯山不露水,真是平日裡難以看出。
超出了心中意料。
次日天不亮,依舊是那個時間,依舊是那個大公雞,依舊是伸著頭狗狗祟祟的溜進破木屋。
“雞勾勾!!!”
叫完就跑,找不著,抓不到,這報復的感覺真爽!
江澈啪的驚醒,左手從蘇青檀的懷中抽了出來。
蘇青檀被驚醒,她是被江澈給帶醒的,因為她是枕在江澈的胳膊上睡著的。
“夫君,怎麼了?”話一出口,蘇青檀臉一紅,隨後整理了一下衣服把裡面的肚兜給繫上。
江澈揉了揉鼻子蛄蛹下床:“沒事,那該死的雞又叫了!”
說著江澈踢門下床走了出去,抄起一根絲瓜,直接砸向那抬頭挺胸的大公雞。
大公雞後跳張開翅膀躲過去,隨後他就被江澈拴了起來:“不是不喜歡吃絲瓜嗎,今天你就只有這個吃。”
說完江澈抓了把靈麥丟給母雞,讓那公雞看著母雞去dao麥粒。
拍拍手,江澈披上棉襖整了兩桶的靈食。
這會兒蘇青檀走了出來:“夫君,路上小心。”
江澈哼了一聲:“都走多少遍了